國內的人還是傳統地很,都擔心跟黑哥交往過的人,患有傳染病。
我為了以防萬一,也趕緊去醫院做了體檢。
唯恐瞿晏把不干凈的病,帶給我。
他們有病他們去死,但是不能連累我!
真的該慶幸我為了搞事業,一直有采取措施。
也該慶幸花沫傍上瞿晏之后,我們一直分房睡。
拿到身體健康的報告,我整個人都快樂了不少。
圈里正盛傳一個笑話,所有人都拿出來當飯后閑談。
瞿氏集團新來的海歸副總,連個幾百萬的小投資都賠了個底掉。
面對記者提問一句正經話沒有,全程對瞿晏撒嬌賣萌,簡直就是來搞笑的。
投資人紛紛撤資,公司馬上運行不下去了。
就在瞿宴焦急如焚的情況下,我把花沫的大禮包給他發貨。
花沫之前賠錢,瞿晏還以她剛回國,熟悉國內市場需要過程。
年輕人允許有一點小失誤敷衍過去。
但是也不能一直失誤,之前的撒嬌賣萌在他眼里是可愛,但是現在這些落在他眼里,就是廢物的體現。
花沫學歷真相的大禮包橫空出世。
再加上她在國內大學因違法犯罪未遂被開除學籍的事跡曝光。
全網一片罵聲。
“賤女人,自己喜歡黑哥就算了,還要坑害自尊自愛的好女孩。”
“這就是有毒室友的典范!”
“他室友真的倒了八輩子霉,攤上這么個奇葩。”
“花沫滾回非洲去!”
“傍了個司機就敢說自己是賓大的博士,那認識個白宮掃地的,你還不得自稱美國總統?”
不少人跑到瞿氏集團門口堵花沫,順便扔點臭雞蛋,西紅柿什么的。
我順便去勞動仲裁提交了仲裁申請。
我不光讓人拷貝了公司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