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瞿晏趁我酒醉哄我簽的什么狗屁財產協議壓根就沒法律效力。
而且瞿晏還有在離婚冷靜期變賣房產,有轉移財產的嫌疑。
瞿晏前幾天還和公司那幾個老員工喝酒吹牛,說他只要勾勾手指頭,就能把我哄回來。
立刻讓公司起死回生。
在員工們的一聲聲瞿總威武中,迷失了自己。
緊接著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離婚案開庭。
瞿晏自然是百般狡辯夫妻感情沒有破裂,并且說瞿氏是我和他共同建立起來的。
用感情和財產糾紛,一口咬死了不離婚。
我這五年累成狗,不是在跑業務,就是在跑業務的路上。
可以說瞿氏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離婚了,我拿不到瞿氏,也絕不可能讓瞿宴拿到瞿氏。
我招來助手,讓他針對瞿氏施壓。
瞿宴一邊顧及著我的離婚案,一邊想要維持瞿氏的繁榮。
也不知是誰出的主意,為了挽回形象瞿氏形象,也為了證明和花沫沒有感情糾紛,瞿宴把花沫打造成華爾街的高尖端人才。
海歸精英,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博士。
瞿氏集團要以更優秀的團隊服務客戶,更專業的水平做事業。
看到賓夕法尼亞大學博士我楞了。
華人讀賓大的,就算是不認識,也模糊知道個大概。
我怎么完全不記得她哪位?
花沫不是瞿晏國內讀本科時候的小學妹嗎?
我挑眉,好似找到了突破口,立刻讓人查查這個花沫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資料拿到手里一看,直接給我看樂了。
合著當初花沫本科時候傍上個黑哥,因為想騙同宿舍女孩出去,給黑哥助興。被人家女孩報警。
學校早就取消學籍,把她開除了。
死皮賴臉跟著黑哥去了美國,被黑哥們甩了之后在華爾街刷了幾年盤子。
后來和一個給賓大送貨的司機同居了半年,就成了賓大的博士?
花沫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對這種類型男友情有獨鐘。
相處時間最長的兩任都是黑哥們,怪不得吹起牛來眼睛都不眨。
我把這份報告交給助理,現在還不值得將這個消息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