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偷偷地把她褪在床邊黑siwa和蕾絲內褲放在我褲袋里,又與萍姐在床再度嘿咻了一番以后回到工地。萍姐也因為要去機場接姚老板就沒有送我,看來短暫的春夢就這樣要斷了。
工地上一切有條紊地進行著,工人也不象剛上來的時候那么難管,與幾個工頭也慢慢地混熟了,經常出去找酒喝,稱兄道弟以后就是義蓋云天,有這么好的群眾基礎,工地的一些雞毛蒜皮之類的事再也不用勞煩我,我也倒樂意享受這難得的自在。
倒是這兩天老趙有一點心不在蔫,在工地上給他招呼也只是點頭一笑后,再無他言。難道這老趙出了啥情況,他可是我們剛剛混熟的財神爺,侍候好他絕對是我們第一要務。當天晚上剛好澆筑混凝土,老趙照例來工地值班。其實說是值班不如是說是聚餐,工人該怎么干活就怎么做,這年頭任何承包頭也敢對工程質量不負責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我們陪著在工地喝點酒,那邊施工完畢,我們這邊酒也喝得差不多。
今晚工地辦公室就我和老趙兩個人,一瓶二鍋頭也所剩無幾,老趙也面露醉色,我探下身去低語問:“趙工,按年齡論我叫你叔,你一直以來對我不錯,我也十分感激你,不過最近我發現叔您是不是出了啥事,整個人不在狀態啊!是不是又想小妹了?”
我試圖開著他玩笑,逗他一樂。
“唉,小高,你小子年輕聰明,腦子活,我挺喜歡你這孩子。別說什么小妹妹了,不蠻你說,你姨好象發現了什么,對我管得緊,說出來不怕你笑話,連我零花錢也實行定額控制,我口袋里全部加起來都不到五十塊錢,唉!”老趙依然低頭答道。
“就這事啊,缺零花錢給我說啊,我們老板對于這茶錢還是有所關照的,你這不是見外了不是!”
“姚老板的心意我領了,你們對我不錯,那些事都是我應該辦的事,我一個老監理沒有啥能耐,你們這么看得起我,我心理有數。其實我也不缺錢,就是一個老毛病,嘿嘿,色了一點!”
老趙說到這,臉上竟然有一點羞澀。
“這就是你老多慮了,都是男人,色一點不是正常嘛,你象人家日本有一個叫德田重男的男優,還在到處獻身拍黃片,為普及性教育知識鞠躬盡瘁呢!”我接著勸慰道。
“啥男,啥叫男優,他多大啊,片子有多精彩?”
老趙突然來了精神。
“德田重男,男優就是日本黃片的男主角,他拍了好多禁護系列的片子,女主角好多都是青春美少女,太刺激了。趙叔,你若是拍片,估計一定強過他!”我不忘恭維地講到。
“哦,那么精彩啊,那你那兒有他的片子沒?”老趙忙問。
“我這兒沒有,過幾天我給你淘一淘看。”
兩天后我利用去市區辦手續的機會,在電腦城里為老趙捎回兩張德田重男出演的a片,并交待他一定要在家中沒人的時候自我欣賞,老趙拍我兩下肩膀以示感謝。
秋風掃落葉,冷雨打孤人。沒完沒了的秋雨讓工地上一切施工停止下來,工人有的臥在工棚里一群賭起了錢,還有一部分耐不住寂寞的就搭伙去市區地找雞發泄。老趙這兩天整個人象是重新活起來一樣,兩眼放光似,走到哪里與這個聊聊,與那個談談,難道是那a片如同興奮劑一樣那么有效?
老趙走進我的辦公室隨手關上門低聲說:“那老伙計真他媽幸福,那妞子真嫩啊!我還第一次見,真好看。”
看到老趙充滿欲望的小眼睛,我知道那玩意真是起到效果了。
“是吧,我說老爺子你可要向人家學習,努力實踐啊,祖國的花朵有好多待開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