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放晴,工地上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這幾天老板與萍姐來過兩次,都是工地轉一轉,向我了解一下工程的進展的情況。萍姐依舊那么妖艷,氣色卻變得大好。也許是礙于老板在場,對我如同以前那樣平淡,不過她偶然間瞟向我異樣的眼神告訴我,她似乎有著好多話要對我說。
工地辦公室里,姚老板吞云吐霧地坐在椅子對我說:“小高啊,這幾天辛苦你了!來了沒幾月,學得快,上手得也快,好好干,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下個月我可能會出去跑個項目,工地上有啥事你就看著辦吧,這是2萬塊錢你先收著,一些該張羅的事,你自個做主就成了。有啥大事給我通電話!”
說著從包里拿出兩沓人民幣放在桌子上。
“謝謝老板,我會好好干的,您放心就是。這錢?算是應急經費?”
對于老板信任和囑托我真是有一點誠惶誠恐,對于錢的使用還是小心為妙,畢竟老板掙錢也不容易。
“崩管什么經費啦,你看著辦就行,回來給我報一下帳,好了,就這樣!”
老板說著站起身來走出屋子。
老板與萍姐這一走,沒有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想一想以后這幾天再也見不著可愛的萍姐,一絲失落襲上心頭。其實自那天從萍姐回來,我就告訴自己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一來,萍姐畢竟是老板的人,那一夜只是萍姐一時情迷失智所致。
二來,萍姐此種人絕非我輩所能及的,光每月化妝品的開銷就夠我一月的工資了,差距太大,不同世界的人也許開始時可以彼此吸引,時間長了大多只能做鳥獸散。
但是越是努力的控制,帶來的卻是越發的思念,晚上我不由地拿起萍姐那性感的蕾絲內褲,找尋她殘留著其間的氣息,幻想著與她如膠似漆式的靈肉融合。
工地上就是一個小社會,牽涉到方方面面。一般是今天政府來檢查安全,明天派出所來查暫住證,后天一些混混來要煙錢,唉!如今做工程真的不容易,本地的施工企業還好說,象我們這些外來戶就麻煩了。
昨晚剛送走建設局檢查質量的那幫爺,除了笑臉相迎,好吃好招待外,臨走時要還捎帶著禮品。這些官爺的酒量真是個頂個的大,干掉了五瓶白酒方才散席,喝得我去衛生間吐了三次。若不是老趙替我擋了幾杯酒,天知道我會不會喝吐血。
早上,尚感覺還一點胃痛的我掙扎起來,圍著工地走了遭。這是我已經養成的習慣,不掌握現場真實情況,安排工作沒有底。
電工組組長陳可在四樓看到我忙向我跑來“喲!高總,聽說昨晚你喝高啦,好一點沒?今天中午你可別走遠了,東華電纜的盧靜讓我約請我們的高總吃飯,人家都電話約請你好幾次了!”
陳可與我同齡,說話也十分隨便。
“什么東華電纜,盧靜?我怎么沒有聽說,要去你去,我還胃疼著呢!”
我對他也不客氣。
“別介,有美女相約,還請不動我們的高總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這么定啦!別給我啰嗦了!”
陳可說著跑下了樓。
中午,宜鑫飯店包廂內,一位身著碎花連衣裙長發披肩地美女頻頻向我和老趙舉杯敬酒,沒錯,此人就是盧靜,東華電纜的區域銷售經理,一米六五的苗條身材,小麥色的皮膚,散發著無窮的健康與活力。盧靜十分善于調動氣氛,口齒伶俐的她旁征博引地講起傳奇故事來倒有一點劉蘭芳的風范,偶爾也會說上幾段黃色笑話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如此輕松的氣氛下,我與陳可等人自然是喝得很嗨,盧靜酒量真不簡單,人家是社會地位男女平等,酒席上拼酒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酒至正酣,言之正題。盧靜側過身子笑著對我說:“高經理,你看這電纜的事,能不能給我們東華一次合作的機會,質量您放心,價格絕對給你最低價。”
“我十分感謝盧經理的誠意,可是呢,這事恐怕我做不了主,畢竟這等大事要老板拍板的。”
我略帶歉意的答道,雖然姚老板此前有所交待讓我定奪就成,可是電纜開比較大的,絕不能草率答應,多找幾家尋尋價,再做定奪也不遲。
“那也好,只希望高工在姚老板面前多多美言了,來,我再敬高工您一杯”盧靜說著又向我舉杯敬酒。此女子真不簡單,收放自如,善于察顏觀色,絕對是高素質的營銷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