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林笑卻躺在床上,擋住了雙眼:“我不想說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2
林笑卻聽了,淺淺笑著,他明明聽清了,卻說自己沒有聽清。
“我醉了,”他重復道,“醉得厲害。”
他現在不那么餓了,秦泯喂他吃糕點,他也不想吃。
他只是道:“我醉了,可我還想喝。”
“秦泯,”林笑卻扯住秦泯的衣袖,“為什么我最開始覺得酒不好,一點都不好,嗆人,現在卻流連忘返,舍不得酒醒了。”
秦泯放下糕點,擦干凈手,覆上林笑卻的手掌。
林笑卻的手指修長,手不小,但秦泯粗糙的有力的手掌還是將他完全覆蓋了。
秦泯握著林笑卻的手,問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讓他難過的事。
難過?
林笑卻昏昏沉沉迷醉著:“沒有,哪有什么能讓我難過。我只是覺得,冬天快來了,到時候一定很冷。”
“我喜歡雪,白得一望無際,好像我生活的地方也一望無際,大到能容下所有。”林笑卻笑,“我不該在意,我只是喜歡雪,哪怕太冷了,我會著涼的。”
秦泯說不會,只要穿得夠暖和,就不會著涼。他會剝下野獸最保暖的皮,制成裘衣給林笑卻送去。
林笑卻暈醉著說野獸會冷的:“你把它們的皮剝了,它們會凍壞的。”
秦泯摟緊林笑卻,說不會的:“野獸已經死去,不會感到冰凍的痛苦。”
林笑卻問野獸有魂魄嗎,會不會半夜來找他報仇。
秦泯笑:“是我殺的,它們只會來找我。可惜我殺了太多人,找我排隊也得排個幾十年。到時候我老了,它們還想要我的命,那就把我這副老骨頭送給它們。”
林笑卻爭著道:“還是送我的吧。我活不到老,我的骨頭脆,它們會喜歡的。”
林笑卻笑著錘了下秦泯硬梆梆的手臂:“好硬,根本咬不動,還是我的好,輕而易舉就能嚼碎了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