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伸出手,探入對方的衣物內,對著那些猙獰的疤痕溫柔撫摸著,“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還覺得癢嗎?”
那只微涼的小手輕輕撥動,便掃走了惱人的癢意,還帶著點說不出的舒服,讓蕭景容無力開日說話,卻又忍不住慢慢瞇起眸子。
微弱的燭光在跳動,為這深夜里的景色添上了一抹曖昧的色彩。
蕭景容不是不知道這人在故意勾引自已,但他今夜仿佛失了智,亦或者他本來就是尋常男子,終究免不了世俗的念頭,哪怕明知是陷阱,卻還是想一睹溫柔鄉……
但他剛一伸手,對方便收了所有的動作,當著他的面打了個哈欠,因為困倦而泛紅的眼尾似是在嬌嗔他之前的不作為。
沈安言聲音沙啞道:“公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小的明日找人弄點止癢的藥膏,今夜且先忍一忍吧。”
接著,這人便真的離開了!
蕭景容:……
男人真真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小混賬捏碎,這種管撩不管滅的行為當真是可惡!
偏偏他又不能強來。
公子嘛,也可以是夫君啊(四)
沈安言知道對方不是催著他們離開,只是問問他們的打算罷了,便笑著道:“再等等,若是過段時日還無人來尋,我們便自已打道回府。”
婦人想了想,又道:“還未請教,你家公子姓甚名誰?若是方便,倒也可以去府衙找老爺們做主,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這話卻問得沈安言一噎,他才發現,兩人相處了一月有余,都快是滾床單的程度了,他居然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
倒是他在剛來時,便主動交代了自已叫十九。
雖然也不是真名吧,但好歹也有個稱呼啊,偏生他和對方都沒覺得哪里不對勁,只一個勁兒地管人家叫公子。
這種尷尬事兒可不能叫人發現,沈安言淡定地無視了那個問題,“倒也不必麻煩,我家公子身份……比較特殊,不便讓人知曉太多行蹤。”
婦人只是隨日一問,并未多想,見他有自已的打算,便忙自已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