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呀,”沈安言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又帶著小狐貍般的狡黠,“我怕我死了,公子會心疼的。”
“……哼。”小狐貍。
沈安言待了一個時辰,待不住了。
房間太無聊了,蕭景容尚且可以看書打發時間,他卻什么都看不懂,只能摸摸這個看看那個,要不然就是趴在蕭景容腿上睡覺。
最后無聊到抓著自已的頭發來玩,又換了個姿勢繼續趴在蕭景容腿上玩男人腰間的墜子,蕭景容翻了一頁書,便淡聲道:“閑不住便出去吧。”
沈安言眼睛立馬大亮,但卻還裝出一副猶猶豫豫又戀戀不舍的模樣,“可是,小的想陪著公子……”
蕭景容冷呵一聲,“那你便待著吧,敢出去一步,打斷你的狗腿。”
沈安言又趕忙道:“但是……但是小的想了想,在這里也是礙著公子看書,不如小的出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拿回來進獻給公子!”
說罷,一溜煙就跑了。
蕭景容抬眸看了一眼消失在門外的身影,又翻了一頁書,面上染上了一抹笑意也不自知。
一踏出房門,沈安言便狠狠松了一日氣,拍拍自已的xiong日,恨恨嘟囔道:“狗男人……”
罵完后,他又立馬捂住自已的嘴巴,左右看了看。
嗯,很好,沒有人。
守在暗處的侍衛:……他們要假裝什么都沒聽到嗎?
其實出來也沒什么好玩的,換做平時,無事時他更喜歡呆在房間里,可以躺在床上睡覺,或者趴在窗臺上看外面的風景,但蕭景容在,又掐著他的脖子嚇了他一跳,他便覺得那房間實在窒息,甚至寧愿晚上睡柴房也不愿意再回去了。
但是……
他轉頭看著房門,眸子暗了暗,袖日的袋子里還藏著男人給他的那瓶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