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慈唇角勾了一下,眼神頓時變了,把柯政給勾得五迷三道的。
他勾搭慣了清純妹妹,還沒嘗試過風情萬種的御姐呢,他還在保持著自己的紳士風度,祝慈卻已經(jīng)貼得很近了。
“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嗯?”祝慈笑意不達眼底,時刻注意著與他的距離。
柯政被她那微微上挑的尾音給勾走了魂,手下意識想要搭上她的腰,卻被不知從何處鉆出來的機車男給攥住了手腕,力氣大得差點把他的手給扭斷。
祝慈眼睛微微瞇起,她瞄到路邊不知哪個酒鬼丟下的啤酒瓶,過去拎了過來,在手心里慢悠悠地掂量著。
這熟悉的動作,柯政瞳孔放大,過去的記憶頓時涌入腦海,那張臉也與面前的這張臉重合:“你是祝慈!”
祝慈哼笑一聲,并未搭話。
靳賀抽著煙過來,他身材高大,光是往跟前一站那氣勢都足夠逼人的。
機車男演戲演上癮了,他痞痞地嘿笑幾聲,像拎小雞一樣拎著柯政的手,威嚇道:“什么人你也敢碰?這可是我們靳哥的人,那只手碰了,等著剁手吧。”
靳賀不需要臺詞,只需要沉默地盯著柯政就足以把他嚇得腿軟。
沒辦法,靳賀長得確實有點兇,雖然是很帥的那種兇。
柯政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年輕的小伙子了,他比誰都清楚青春飯吃不長久,但他就是想趁自己這張臉還有利用價值再去撈一把,現(xiàn)在哄著的那個富二代小女友不知為什么最近對他愛答不理,讓他很有危機感,一時著急失了分寸,才會想要把目標轉(zhuǎn)向祝慈。
誰知道居然惹上了一個燙手山芋。
祝慈把酒瓶子從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滑,每往下一寸便停留幾秒,玩的就是心理戰(zhàn)。
柯政果然嚇得發(fā)抖,他混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知道祝慈想做什么。
瓶子在他小腹位置停住,祝慈轉(zhuǎn)頭對靳賀說:“靳哥,要不你來吧,太臟了,不想看。”
靳賀沉聲“嗯”了一聲,他才剛把瓶子接過手上,柯政就拼命掙扎,機車男也沒真想把他怎么樣,就這么讓他給跑了。
三個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幾秒后,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而跑過巷子那邊的柯政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繞錯路從后門出來的任冬至給嚇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機車男:明明我也是最強助攻,為什么我卻不配有姓名?!
(尾聲)談我們遲到了十年的戀愛
什么也沒干卻白得一個人頭的任冬至:……
倒也不必給她送如此大禮。
任冬至看也不想看他,直接探過頭對著飯店后勤的人說:“這邊有人昏過去了,麻煩你們報一下警,謝謝。”
她攏了攏外套,照著原路返回,總算在前門與他們匯合。
一與祝慈見面,任冬至就忍不住跟她吐槽:“我跟你說,剛剛可晦氣了,你猜我撞見誰了?”
祝慈心里門清,還是很配合地裝作好奇的樣子:“誰呀,能讓你覺得晦氣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柯政。”任冬至不想多提,只是略嫌棄地皺了下眉,“可能今天運氣比較差吧。”
祝慈已經(jīng)打好了車,不一會兒車就到了,靳賀跟機車男還在路邊等,機車男上學(xué)的學(xué)校也在那附近,倆人就湊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