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也感受到顧之舟對他不那么友好,沒有硬湊上去討沒趣。
而是自顧自吃喝,中途悄悄出去了一趟,悄悄買了單。
松似月心想,要找個時間把東西錢給還給他。
譚家人走后,松似月也跟著往外走,喝了一肚子橙汁,她撐得快吐了。
顧之舟單手就把她撈了回來,扣在懷里:“你干什么去?”
他也喝了不少,目光散亂,嗓音沙啞:“怎么不叫人,沒禮貌。”
松似月:“……”
“之舟,你喝醉了?”松似月說。
顧之舟抓住她的手腕:“出息了,還沒有離婚,就著急相親?”
不知道是不是松似月的錯覺。
總覺得顧之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委屈。
松似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沒有。”
叔叔,我餓了
“沒有?”
顧之舟拇指和食指扣著松似月精巧的下巴。
松似月今天沒化妝,眼尾處那顆淡淡的紅痣分外明顯。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shi漉漉地盯著他。
潔白的貝齒和殷紅的舌尖若隱若現,像是最誘人的邀請。
顧之舟當然不會客氣。
松似月的雙手被反扣在頭頂,纖細的腰窩和平坦的小腹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桌上的狼藉還來不及收拾。
松似月死死咬住嘴唇,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發出聲音,驚動了外面隨時待命的服務生。
顧之舟最會磋磨人。
往往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整個融化。
「啪」的一聲輕響,牛仔褲的鋁扣跌落在地。
空氣悶熱潮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