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海長這么大就沒有被這么下過面子。
臉色「唰」漲得青紫:“松似月你什么意思?”
松似月毫無懼色迎上他的目光:“我的意思很清楚,老爺您坐的這個位置是我的丈夫顧之舟的,沒有他的首肯,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坐上去,包括你。”
“你瘋了?”顧長海磨牙,“顧之舟的首肯?你也不看看場合,他倒是想來,能來了嗎?”
松似月沒有說話,只居高臨下瞧著顧長海。
顧長海咬牙控制住勃然的怒意,還是撐著拐杖緩緩站了起來:“這下你該簽字了吧?”
秘書立刻把一堆文件攤開,擺放在松似月面前。
顧長海和顧長江虎視眈眈盯著松似月。
不知道是不是顧長海故意,這些法務和律師一個個也都面無表情。
他們齊刷刷站起身來,黑壓壓的腦袋挨著鬧腦袋,壓迫感十足。
一般的家庭主婦早就被這氣勢給嚇退了。
然而松似月沒有,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踱步到顧之舟的位置。
眼神淡淡在文件上一掃而過,緩緩坐了下去:“站著干什么?都坐。”
她把顧長海從顧之舟的位置上轟下來,自己卻坐了上去。
其他人都被她都態度打了個措手不及,紛紛把目光投向顧長海。
顧長海臉色鐵青:“松似月,你什么意思?”
“老爺,我不太明白,”松似月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之舟他到底犯什么事情了?讓您興師動眾既要取代他董事長的位置,還要霸占他全部的股票?”
顧長海冷笑一聲威脅道:“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一定要逼我說出顧之舟犯的事,讓他身敗名裂?”
松似月沒有說話,一反常態,做了個極其囂張的「請」的手勢。
眼眸中的鄙視呼之欲出。
“你!”如果顧長海的眼神能sharen,那么松似月此刻已經死了一萬次了,“這么說,你這是反悔之前的話,跟我魚死網破,還是你想獨吞他股票,覬覦董事長的位置?”
“老爺,我再強調一次,這是之舟的位置,他是我的丈夫,我永遠不會搶他的東西。”松似月寸步不讓。
“好好好,”顧長海冷笑連連,“你不要后悔,你真以為你不簽字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松似也不說話。
顧長海大手一揮:“去,把視頻會議打開,我要給全公司公布一個真相。”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