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汪綿延不絕的清泉,包裹著他的放縱。
顧之舟長驅直入,真皮座椅一次次凹陷,他在泉水里翻滾,撒歡。
掀起的潮,一浪比一浪高。
松似月在無盡的歡愉里,一次次被填滿,實在吃太飽了,像是下一刻就要嘔出來。
她內斂慣了,又是在這樣逼仄的車廂。
即使咬破嘴唇你也不會泄露出一點聲音。
顧之舟不讓她咬自己,便把整個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
松似月啞然。
顧之舟在毀天滅地的甜蜜里縱橫馳騁,他喘息片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
喉結處傳來細微的刺痛。
松似月叼住了。顧之舟整個一愣。
可就這一愣,松似月就搶占了先機。
她坐姿端莊優雅,白襯衫整整齊齊,飛揚的裙擺遮住了旖旎風光。
顧之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松似月,短暫的恍神之后就是新一輪「報復」……
心痛如絞
“是嗎?”顧之舟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苦惱的松似月,“我想辦法把那些熱搜摁下去?”
“還是別,”松似月也笑,“我還想多給咱媽攢點醫藥費的錢。”
顧之舟揉了揉她的發頂:“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害怕,我永遠在你身后給你撐著。”
“好?!彼伤圃抡f。
顧之舟想了想,說:“司機和保鏢專業就行,助理的話……”
“我自己在團里物色一個能干的姑娘,你不用操心?!彼伤圃抡f。
顧之舟愉快地點頭:“姑娘當助理好,出門在外也方便,最好會點拳腳功夫。”
松似月裝作沒看出他的小心思:“好,聽你的?!?/p>
“我下午要簽一個合同,不會太久一個小時左右,你自己在家行嗎?”顧之舟往松似月碗里盛了湯。
松似月輕輕笑了一下:“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么不行?”
“那好,”顧之舟接過顧管家遞過去的熱毛巾擦手,旁若無人地說,“你身上有藥,少走路,多臥床,我回來要檢查的?!?/p>
一旁的顧管家和伺候的傭人都裝聾作啞,像是沒有看到。
松似月臉頰「唰」一下全紅了。
她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擺了擺手示意顧之舟快走。
顧之舟腳步輕快幾步走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