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隔音效果很好,顧管家一時也不能確定,這兩人是還在折騰還是已經睡下了。
顧之舟向來冷靜自持,很少喝這么多酒。
顧管家不敢怠慢,親自在樓下守了一整夜。
松似月頭發已經全shi透了,散亂地鋪在床上。
顧之舟也是大汗淋漓,酒意隨著他的汗水揮灑殆盡。
他越干勁頭越足,像是不知疲憊
松似月的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像是引頸待宰的羔羊,任由顧之舟侵略玩弄。
她像是整個人都置身于縹緲的仙境。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顧之舟每次在到達頂點的時候都會在外面。
好幾次他分明已經失控,但在最后一刻還是如夢初醒般退了出來。
松似月原本以為顧之舟那天的瘋狂是因為酒精的刺激。
然而接下來的好幾天,顧之舟在她身上使的力氣都只增不減。
他像是不知疲憊,白天去正常工作,晚上早早回家,勤勤懇懇耕耘勞作。
惟一不變的是,他沒有再s在她的身體里。
除了這一點,他對她沒有任何異常。
不僅沒有異常,仿佛更加包容了。
只要有時間就會跟她單獨膩在一起,時間仿佛永遠也不夠用。
對于那天老宅顧長海的話都沒有提起,兩人都像是沒有往心里去,默契的不再提起。
時間一天天過去,松似月幾乎都忘記了有那么一回事。
葉喜已經能站起來短暫地走幾步了。
很多時候顧之舟都會陪松似月去醫院探望她。
顧之舟在葉喜面前的話很少,但有問必答。
葉喜本來就看著顧之舟長大的,對他唯一的微詞也是離人港的項目。
但離人港怎么比得過女兒幸福?
看著顧之舟跟松似月蜜里調油的模樣,葉喜對顧之舟的態度也漸漸轉變,從原來的直呼其名也變成了親熱的之舟。
或許是年紀大了,也或許是單純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