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放心,牢靠得很,”左不言這才敢打開空調,“我找的人借口夫人的粉絲,去譚坊的私人賬號下留的言。”
顧之舟沒責備左不言私自開空調,只是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回家?!?/p>
渾渾噩噩
松似月渾渾噩噩被譚坊拖上車的。
譚坊的車是一輛寬敞的suv,座椅放倒后,就是一張床。
譚坊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一句多余的廢話沒有,風馳電掣就把松似月往家里帶。
對他來說,松似月就跟親生女兒沒兩樣。
楊思文看到松似月滿臉驚喜:“哎呀,小月這是怎么了?怎么抖成這樣?你給師母說是不是姓顧的那小子欺負你了?孩子別怕,師母這就替你收拾他去?!?/p>
楊思文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輸出。
譚坊聽得直皺眉頭。
松似月終于緩過來了一些,她暈暈乎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身在何處。
譚坊的房子位于市中心的黃金地段,五層樓的別墅,裝修的非常具有藝術家的氣質。
墻上掛著水墨丹青,擺放的植物也是雅致的梅蘭竹菊。
松似月突然就想起了小時候去晨家的場景。
不知道為什么,她和顧之舟走到如今這一步,竟然一點也不恨顧之舟。
甚至連一丁點報復的念頭都沒有冒出來過。
那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是她用整個少女時間思念和仰慕的倔犟少年。
往后就形同陌路就好。
松似月一遍遍安慰自己。
她凈身出戶,就當是償還這些欠他的。
楊思文雖然嘮叨,但眼力見還是有的,知道松似月這樣子一定是受到了大刺激。
她沒讓保姆代勞,而是親自去二樓的客房替松似月放洗澡水。
盡管心里著急,譚坊也沒有多問,只是語氣比平常溫和百倍:“小月,老師獨自餓了,你陪我吃一碗三鮮米線好不好?我給你說,你師母新請來的這個廚子煮的米線比餐廳還好吃?!?/p>
松似月心里一暖,眼淚跟著就砸了下來。
譚坊眼中的松似月一直是堅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