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野心,想贏才會有沖勁。
“別瞎想,你好好準備,除非你自己不想去,否則沒有人會頂替你的位置。”松似月說。
“哎,好!”小丫頭吃了定心丸,接下來的排練越發用心。盡管腳上已經纏滿了紗布,她一點都不覺得疼。如果不是松似月和譚坊攔著,她一天能不知疲憊跳二十四個小時。
顧之舟晚上有應酬,他喝了好多酒。
訂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他的心也越發地焦躁不安。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見松似月的心幾乎要從xiong腔里跳出來。
盡管知道現在不是見她的時機,顧之舟還是吩咐左不言把車開到了松似月公寓樓下。
高樓在暗夜中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華。
顧之舟不知道哪一盞燈屬于松似月,晃得顧之舟微微有些暈眩。
“老板,少奶奶的房子沒有亮燈,她應該還沒有回來。”左不言熄了火,汽車靜悄悄停在路燈的陰影里。
大約十點鐘的時候,一輛淺灰色大g停在松似月公寓門前。
左不言沒有說話,后座上的顧之舟已經坐直了身體。
譚陽面帶微笑下了車,從車頭繞過去替松似月開車門。
松似月懷里抱著一個卡其色紙袋,顧之舟一眼看出那紙袋的包裝是一個知名的孕嬰品牌。
盡管無數次做了心理建設,可當他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陪松似月準備嬰兒物品的時候,眼睛還是被這一幕扎得生疼。
顧之舟放在膝蓋上的手無意識收緊,骨節因為用力而咯吱作響。
“小心點,我來。”譚陽很自然從松似月手中接過紙袋。
松似月沒有堅持,嘴唇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
不過半個月沒見,顧之舟卻覺得像是有幾個世紀那么漫長。
松似月一點沒胖。
身姿依舊婀娜曼妙,潑墨一樣的長發在后腦勺松松挽了一個發髻。
淺淺的笑意讓她的臉龐顯得又溫婉又動人。
幾根碎發撫過臉,松似月抬手別回而后。
很快又有幾根落下來,她再次別回耳后。
說話間譚陽伸手撫過落在她肩頭的雪花。
松似月接過紙袋,兩人告別。
譚陽一直戀戀不舍目送松似月進了公寓之后才驅車離開。
那邊的兩人從下車到分別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邊的顧之舟差點咬碎了后槽牙。
左不言看得心驚膽戰,譚陽要是跟松似月上了樓,自家老板一定會沖上去卸了那小子的
松似月沒有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