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湊上去,用粉嫩的舌尖對著西的傷口處輕輕舔了舔。
舔了幾下后停下,順著西的腿站到了地面上,招呼著西跟他一起往外走。
四條小短腿快的幾乎要出殘影,跑到他們部落的一條河邊后,粟在淺水區低頭漱了漱口。
剛好西這時候也趕到,正在輕輕喘著粗氣。
粟漱口后又繼續給西舔傷口,奈何他實在是太小只了,再怎么努力了半天,也依舊只有周圍一小塊的位置看起來干凈了些。
當粟漱漱口開始幫西舔傷口的位置時,西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用盡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沒伸出爪子狠狠一腳把粟給踹開。
不舍得兇弟弟,就只能在心中瘋狂詛咒那只咬了他的老虎,表情看起來都有些猙獰。
全都舔干凈后,粟的腮幫子都有些酸了。
干脆直接就躺在了柔軟的草坪上面,舌頭吐出來了半截,看起來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雨季前,空氣中都帶著潮shi,西低頭咬住粟的后頸,把他給叼了起來。
粟四個爪子在半空中輕輕揮了幾下,奈何就是掙脫不開哥哥的鉗制。
那邊蘭才剛剛把獵物給帶回部落,就急匆匆到這邊來了,看見西正在陪粟玩,讓墨先把粟給抱走。
粟在臨走之前,不忘用爪子勾住他自己的花花一起抱走。
山洞里只剩下蘭和西兩個的時候,蘭蹲下來檢查了一下西后腿上的傷勢。
西自己壓根兒就沒感覺這有多嚴重,頂多就是之前被弟弟舔的時候有點疼。
蘭的臉色十分凝重,就連眼神都暗了下來。
看見阿母現在的這個反應,西也開始不由自主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么了?很嚴重嗎?”
“嗯。”
當年蘭也是上一任巫醫選中的人選之一,只不過當時蘭一心只想成為部落里面最強大的勇士,學習的時候根本靜不下心。
雖然沒有學到什么東西,但是她跟在上一任巫醫的身邊見過很多受傷的獸人。
像是西這樣嚴重的傷勢,就算是上一任巫醫現在還活著,也未必能把他給治好。
更別提,現在他們部落里連一個巫醫都沒有。
“阿母,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西心臟跳的有些快,用帶著幾分緊張的眼神盯著阿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