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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燒死后的第七天回魂日,向來以溫柔示人的陸奕安狠狠揍了傅硯修一頓,像是在為我出頭。
“好,好,我明白,我跟她說。”
魂不守舍掛斷電話后,他還是沒琢磨過來。
陸家近些年發展勢頭兇猛,早就不是自己能高攀的上了,連破產的傅硯修都被無情退婚,怎么偏偏讓姜歲趕上了
爸爸嘆了口氣,語氣不耐:
“陸家想和咱家聯姻,他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挑挑揀揀。”
我笑了,是在后悔沒讓姜意嫁入高門吧。
從回家開始,這場偏心就沒停止過。
母親留給我的項鏈,姜意一句撒嬌就能把它搶走,還教訓我說:“妹妹皮膚白,更襯這條項鏈,做姐姐的要讓著妹妹。”
我被誣陷偷姜意的手表時,爸爸不問真相就逼我道歉,背地里還交代保姆,看管好我的手。
我名聲被詆毀的爛到泥巴里,他早就知道是姜意散布的謠言,卻只是輕飄飄警告一句別鬧大就行。
但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了二十年,被帶回姜家的這幾個月簡直像是做夢。
不用餓肚子,不用看人臉色,不用被人破口大罵還得回笑臉。
姜家再怎么偏心養妹,都給了我一處容身之所。
怨恨是需要力氣的,用這份精力去恨來恨去,我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爸,我嫁給陸家,對姜家來說,是好事嗎?”
見他點頭,我緩緩開口:“那我嫁。”
“不過這件事先別告訴姜意,我怕她難受。”
爸爸巴巴的點頭,他自然不想最心疼的姜意被我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