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假對于明年就輪到他們高考的高二生來說,一個月也只有一次。江詩要跟著爸媽去長輩家做客,下課鈴一響,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整棟樓都是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五六點的時間,天邊已經變成了橘燦燦的一片。
很快,教室內就空了大半,只剩下打掃教室的值日生和夏思樹自己。
看著空蕩蕩的教室,夏思樹難得有了些松了口氣的感覺,她站起來收拾好書包,挎到身上往外走。
傍晚的陽光染上層昏黃絢麗,整棟教學樓都浸在這樣的光線中。
在澳洲因為天氣類的原因,教學樓基本都是封閉式的。而聯高的教學樓走廊完全開放,站在樓梯角往外望,甚至能望見夕陽下逗留在操場踢球的一群男生。
夏思樹沒著急下去,她從斜挎包里拿出一袋飲料,放松地倚上旁邊的墻壁。
但沒等她放空太久,兜里的電話鈴聲倏地響起,是夏京曳的號碼。
像是在補償前兩年的疏忽,自從把她接回國,夏京曳對她的照顧簡直算是無微不至。
但也只能算是無微不至。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夏思樹不為所動地垂著眼,根根分明又卷翹的睫毛上揚。
直到電話響起
澀口
第二天是周六,夏思樹起床的時候夏京曳已經出去了。
她起床洗完漱,調開早間新聞聽著。
手機上顯示著江詩發來的消息,提醒她別忘了今天的約定。
昨晚江詩再三確認她和鄒風沒過節才安心,生怕湊一起會出現什么沖突。
夏思樹原本想推脫,一想到鄒風,她總有些不安的第六感橫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