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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
夏思樹常在新加坡和南城兩地輾轉。
一邊是因為學業,
另一邊是江支閔的公司她依舊還在工作。
在這邊徹底結束之前,夏思樹和江支閔最后參加了一場項目應酬,合作方是西港那邊。
等到飯局結束后,
游艇只剩下他們和公司帶過來的兩個人,因為時間還早,在港灣的時候他們并未隨著合作方一道下去,而是繼續趁著夜景在江面緩緩youxing。
江面的風徐徐吹著,水面映照著燈紅酒綠的波光粼粼。
都或多或少地喝了些酒,助理在一旁小聲打著電話,
江支閔將鼻梁上的那副眼鏡摘下,坐在游艇艙內的沙發軟墊上,向著前方甲板的方向看。
他靠在那,看著夏思樹在夜景中垂著眼倚在欄桿上,
黑色魚尾裙在她身上搖曳生姿,她望著岸邊萬家燈火璀璨的位置,神情疏離似乎在出著神,
肩后的發被風絲絲吹起,手臂因為搭在欄桿上的姿勢,限量款的手鐲落在她纖細手腕下方一半的位置。
她在他身邊工作了三年,似乎沒怎么變,
又似乎換了個模樣。
她是日漸成長的,
這個階段就像是枝頭即將邁向成熟度剛好的水蜜桃,
舉手投足間少了幾分女孩的青澀,
多了絲成熟,
正是最讓男人心動的年紀。
片刻后,
江支閔走到她身邊,站在她的身后,
將她搭在一旁的針織衫拿了起來,輕披在她的身上:“不冷?”
夏思樹回過頭,看了眼他,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那件針織衫,微笑了下,燈光映照在她的側臉,奪目耀眼著:“不冷。”
初識時,因為他的一些舉動讓夏思樹對他避如蛇蝎,沒想到三年后,兩人之間熟悉而親近,成了搭檔也是朋友。
“案子結束了?”夏思樹抬眼看著他問,臉頰和鎖骨都有些紅意。
“嗯,結束了。”江支閔回她,看著她因為酒漬又或是映照過來的燈光而泛著光澤的雙唇,眸色漸深。
游艇,江面,燈光,連吹拂過來的風都烘托著男女間的那點曖昧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