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宸腦袋一垂,緊皺著眉頭陷入了分化的迷夢中。
系統問顏崖:“你答應她了?這活可不好干哈。”
顏崖:“蘇驚蟄之于白宗主,就像我之于我師尊。讓盛嵐諦一個人去確實不放心,他這人不靠譜!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按照時間推算,他們已經離開很遠了,顏崖,不要磨蹭,我們得速速出發。”
盛嵐諦一副好心模樣地提醒她道。
趁她跟系統說話的時候給她扣“磨蹭”的鍋。
盛嵐諦專屬小黑本記錄+1
顏崖翻個白眼,抬頭時臉上卻毫無虞色,她和善道:“我也是想給你準備的時間,等下我怕你追不上我的速度。”
她摘下了一直戴在發間的柳葉,盛嵐諦臉微妙地黑了。
他竟無法反駁!
這個柳葉是景黎專門給她打造的飛行法器,乃是極品。
他身為首席弟子,拿到手的資源也是門派內頂級的,但那些東西再昂貴也都是可以交易和轉贈的。
沒有一個人給他量身定制法器。
他的飛行法器不過是掌門有一日喝得飄飄然,得知他在比試中得了第一后,心情好隨手賞下的。
雖然這個飛行法器也值一個小門派的全部身家,可盛嵐諦卻并不覺得它如何貴重。
況且飛起來確實不如顏崖的柳葉快。
顏崖和盛嵐諦當著大眾的面向來只會暗戳戳地針鋒相對,并不會撕破臉——那就有失風度了。
所以把盛嵐諦噎住后,顏崖就沒有再乘勝追擊。
要將飛行器放出來時,她忽然想到了玄魔犬。
它還在黎禾島上的傳送陣邊等她。
把它單獨留在滄瀾派,感覺不太放心。
知道玄魔犬如何被抓到滄瀾派后,她既不放心玄魔犬,也不放心島上的人……
總有種等她一回來就會收到血腥消息的預感。
也許是玄魔犬被殺,也許是一些人被玄魔犬所殺。
顏崖遲疑了一下,將柳葉插回發間。
盛嵐諦頓時警戒起來:“你不走了嗎?”
顏崖追上已經離開的熊城義:“熊掌門!”
熊城義掛念著他那壇還沒品夠的好酒,以為顏崖又要拿什么事來煩他。
他一只腳懸在傳送門上,也警戒起來:“還有何事?”
顏崖說:“貴派的魔獸坐騎馴得頗為好使,我想將它騎走,如果追入魔界,它或許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