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眠,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見一面。”她說。
方卿眠同意了,約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店。
三月初的天氣還有些冷,但是宛市已經回暖了,方卿眠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衛衣,配了一條灰色的休閑褲,穿著一雙白色的板鞋,扎著高馬尾,整個人陽光青春,透過咖啡店的玻璃門,她看見唐恬恬坐在角落,向她招手。
“喝什么?”
唐恬恬遞上手機示意她點單。
她點了一杯拿鐵。
“要跟我說什么?”方卿眠問道。
唐恬恬嘆了一口氣,說明了事情的原委。
陸正堂病了,陸氏集團本來想瞞著的,結果病了兩周,實在沒瞞住,就對外說陸正堂因為季節更替,突發時疾。而陸盡歡送到港城,陸家也只對外說陸盡歡去港城申請研究生,讀書去了,那天訂婚宴上的丑事,陸家決心一齊無下來。
唐家夫婦不知內情,所以帶著女兒去探望,唐恬恬本想推拒,結果沒推拒過,硬著頭皮跟過去,陸正堂反而看得開,聊天中,陸正堂得知唐恬恬近期要去港城談生意,就托她去看一眼陸盡歡。
唐恬恬順道去看了陸盡歡,結果是陸盡歡整個人懨懨的,有些自暴自棄,成天抽煙酗酒混夜店,人不人鬼不鬼。
方卿眠聽到這,疑心自己那天是不是話說重了。
唐恬恬看了一眼她,環顧四周,悄聲:“陸伯伯問我他怎么樣,我說他不大好,其實”
她頓了頓:“陸盡歡在那惹了事,被人扣下,要六百萬的贖金。”
“什么?”方卿眠幾乎失聲。
四周的人向她投來怪異的目光,唐恬恬捂住她的嘴。
“你具體跟我說說。”
唐恬恬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陸盡歡去了港城之后,名為求學,實際上都知道,大概是陸家放棄他了,所以那邊的二代紈绔,對他多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