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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得保密,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姜茉收起聽診器,沒再看她。
那就不可能是謝淮,他和姜茉從未有過交集。
宋薇瀾緊繃的背脊放松下來,手心里都是冷汗。
“天哪,姜醫生說的這個人好像謝淮哥啊,不過確實不可能,謝淮哥連最后一天都不肯留下來陪你,這幾天,他更是一趟都沒有來過,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沈辭安撇撇嘴,“薇瀾姐姐,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冷血的人。”
姜茉看向沈辭安,哂笑:“什么時候小白臉都有資格對原配說三道四了?”
沈辭安表情一僵,“姜醫生,你可能不太了解,謝淮哥他是殺人犯的兒”
啪——
姜茉利落一巴掌甩了過去。
“知三當三的賤人也有資格瞧不起別人?”
沈辭安捂著臉,神色猙獰,“你!”
“不好意思啊。”
姜茉聳了聳肩,“我眼睛有點毛病,看不了賤人。”
“薇瀾姐姐,你看他!”沈辭安委屈地拉住宋薇瀾,“我要投訴她,醫院必須開除她!”
“沈先生大概弄錯了一件事情。”
姜茉笑了,“我和你這種人不一樣,你得趴在別人身上吸血才能活,而我靠自己,在哪里都能活得很好,何況,你吸血的這位宋小姐,命還是我給的。”
說完,姜茉轉身離開。
沈辭安氣得雙眸通紅,“薇瀾姐姐,她怎么能這么說我,我”
“她哪一句說錯了?”宋薇瀾反問。
沈辭安愣住,錯愕至極。
宋薇瀾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本能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