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一邊把空調調回制冷模式,一邊咬牙看我:
“阿舒,你從來都是這么倔!是你逼我的!”
等我恢復神智時,發現他已經把我帶到了母親的病房外。
薄靳言把我的臉按在門窗上,里面幾個保鏢抬著驚慌的母親,正把她的頭往微波爐里送。
他一個抬手,里面的人就將微波爐的旋鈕直接扭到了底。
我似乎已經能聞見母親頭發的焦糊氣息,再這樣下去,我簡直不敢想象會發生什么。
我一把薅住薄靳言的衣領,聲嘶力竭道:
“你是不是瘋了?!那是我媽媽啊!你這個變態!”
薄靳言卻無所謂地低下頭,在我滿是血跡的手指上落下一吻,笑得像個惡魔:
“沒辦法,阿舒,你太犟,我又舍不得讓你死,就只好讓你母親代勞。”
“交出u盤,還是看著你母親的頭被炸成血漿,你可要想好哦。”
病房里傳出母親痛苦的尖叫:
“好燙!你們放開我!”
我心口頓時痛如刀絞,絕望地閉上眼,哽咽道:
“u盤就在手機和手機殼之間的夾層里,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媽媽了吧?”
薄靳言取出u盤,讓保鏢們停止動作后,勾起我的下巴:
“阿舒,沒了證據,你就不能告欣欣,更何況我已經放出話,整個海市,沒有一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
他當著我的面把u盤沖進了下水道,我看著他的動作,滿心悲涼。
我想過喬欣可能會想方設法偷走證據,一直藏著u盤,想著盡快送到警局,連備份都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