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nèi)ソ尤税伞!?/p>
他們七拐八繞地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樓中,谷崎潤一郎打量四周,若有所思地感嘆:“以前從不知道偵探社大樓附近還有這樣的一棟樓房呢。”
老舊的樓房年久失修,只在外墻涂刷了新漆,看著體面,混進了一眾光鮮的樓屋之中,這棟樓十分的不起眼,低存在感。
但在這里,卻能清晰地觀測紅磚大樓附近的情況。
他們一路來到最頂層,谷崎潤一郎為了以防萬一使用了【細雪】,覆蓋了這一片區(qū)域。
亂步和宮澤賢治在這里等了他們半天了。見他們?nèi)齻€姍姍來遲,亂步不高興地昂起下顎,雙手抱臂道:“你們好慢啊。”
只有最板正的國木田老老實實地道歉。
亂步的小性子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就把自己等了太久等累的事情拋到了腦后。他低下頭踢了踢腳邊的咖啡罐:“藏在這里的
千穗蔫了吧唧地將腦袋擱在太宰治的肩膀上,大受打擊地癟著嘴,睫羽上掛著顫顫的淚珠。
該死的秘密組織,什么時候搞事不好,非要挑吃火鍋的日子來!害得她中招以后一直暈暈乎乎的,難得有火鍋吃,結(jié)果嘴里都沒嘗出味道!
千穗咂巴咂巴兩下嘴巴,
試圖回憶當晚的火鍋味,
卻只舔到了一嘴的鐵銹腥味。
千穗:?
她困惑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確實一股子血銹的味道。
千穗直起身板,
手指抹了一下人中,摸到粘膩溫熱的觸感。
“啪嗒。”一大顆血滴直直地落在沙色風衣上,迅速向外泅開暗沉的血色。
“爸爸,我流鼻血了?”千穗呆愣愣地扭頭,從鼻腔里滑出的溫熱液體流進唇縫,
血味給了她回答,
她大驚,“爸爸,我流鼻血了!”
“這是我用來揩去美麗女士眼睫上的淚珠而攜帶的手帕。”太宰治從口袋里取出手帕,一邊口中和往常一樣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語,一邊卻加快了返回偵探社的步伐。
千穗冷酷無情地從太宰治的手上抽走手帕捂住鼻子,淡淡的皂香很快就淹沒在血液中。
“喔,我很遺憾它沒能為美麗女士獻上服務。”千穗語氣平平,
完全聽不出遺憾。
“小千穗,
你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鼻子痛?或者頭痛不痛?”國木田看見千穗手中被血泅shi的手帕,
嚴肅地皺起眉頭認真問道。
千穗捂著鼻子,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其實全身都痛。”
亂步一針見血地點出真相:“恐怕是使用超能力奪走敦的異能力的緣故。千穗的超能力還沒有成長到運用自如的地步,這一次超能力的使用超出了身體的負荷極限。”
千穗愣了愣,指著自己連連發(fā)問:“誒?我奪走了敦哥哥的異能力?誰?我嗎?”剛剛談論的事情經(jīng)過里怎么好像沒聽見提到這一段?她還以為沒有人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