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看著蘇澤宇伸出的手。
我輕輕重復(fù)著這個詞,然后淡淡地笑了,沒有恨,沒有怨,只有冰冷和疏離。
“你是說,那個讓我差點站不起來的家嗎?”
“蘇總,我已經(jīng)知道,那個家真正的主人是誰了。”
“但是在這里,我才是主人。”
“請你們安靜觀禮,或者,現(xiàn)在就離開。”
兩個男人徹底慌了。
“晚螢,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蘇澤宇的聲音顫抖著。
我唇角勾著:“你們把我扔去做美人扇時,就沒想過我會知道嗎?”
“沈總,你和沈少夫人,那天玩得還開心吧?”
聽著我的花紋,沈亦舟連站都站不住,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紅著眼跟我解釋,那天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被蒙著臉的美人扇就是我。
可我連聽都不聽。
不知道,他們總是說不知道。
可他們珍惜我時,連我落一滴眼淚,他們都會知道原因。
如今,我遍體鱗傷,他們只有一句不知道。
這個不知道,一點都不可信。
我無聲地拒絕,讓他們的懺悔都變成了最可笑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