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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叛徒的女人,處境可想而知。
我沒能逃出去。被囚禁在地牢里折磨。
整個人被吊起來雙腳離地,一個又一個人走進來,
拷問鞭打。
電擊棒、鐵棒、辣椒水、鐵荊棘。
我從一開始的慘叫痛哭,到最后失聲一滴眼淚都流不出。我全身都被打的烏青一只眼睛也被戳瞎。
他們要我說出靳謙的上線人。
我咬死一口不知。
我以為我會死在這里。
直到靳謙的親弟弟靳紹走了進來,他拿著一個燒紅的鐵板
,上面印著字,我努力的睜著眼睛卻還是沒看清。
他一臉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東西說
“我可以保你,只要嫂子愿意哦。”
愿意……?愿意什么……
他好像知道我要問什么,他湊近我的耳朵。
男士香水和煙草味沖淡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他說“嫂子,做我的人吧。我就讓你好好活著”
活著………我猛然想起靳謙的死,
仇還沒報我絕不能死……
我幾不可聞的說了一句好。
血肉被燒焦的滋滋聲響起,我聞到了肉香味。
鐵板拿開,一個紹字永遠的留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