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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靳紹后我被從地牢里放了出來,養了我一段時日。
我傷全好了,但左眼卻無法醫治。
這是他告訴我的,他給我裝了一個冰藍色的義眼。
他說我像一個漂亮的小狗。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我的左眼根本沒壞死,是他硬生生讓人挖掉的,
只為滿足他的癖好。
義眼安裝完的那一晚,他讓我到他房間里。
我拒絕了推辭說身體不舒服。
靳紹開始帶著我參加聚會。
靳家的所有人還是對我很不滿,因為靳謙的告密,靳家損失了兩條運輸線。
靳謙死了,于是他們報復靳謙的女人。
他們認為我是靳謙靳紹的玩具,哥哥剛死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弟弟的床。
所以我離開靳紹去上廁所時,被人帶走了。
被塞上車的瞬間,我對上了靳紹的視線。
他站在二樓的陽臺,端著酒杯遙遙的沖著我舉杯微笑。
我愣住了,拼命的喊著救命。
直到被人堵住嘴,我才反應過來,他在報復我。
報復我那天晚上沒有去找他,沒有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