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吹入脖頸,蔣伯封一個翻身,一只手撐在沈靜姝枕邊,身子壓住了她,一只手漸漸往下,落在她的褲腰上。
眼神晦暗,這濃濃的侵略意味。
“靜姝,再給我生個孩子吧?!?/p>
沈靜姝熱氣上臉,眸光氤氳,不輕不重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
“連個名分都沒有,我怎么給你生孩子?難道你還嫌我吃的苦不夠多?”
“萬一你哪天再離開我了,我?guī)е鴥蓚€孩子,還不跳河去?”
蔣伯封悶聲笑笑,在她鼻子上一捏:“你這是倒打一耙!當初明明是你懷著我的孩子離開我!”
沈靜姝不說話了,微微垂著眼睛,蔣伯封心尖一跳。
灰溜溜地從她身上下來。
“證件一時半會兒的領(lǐng)不了,但咱們可以辦酒席,等過了秋收,你爸爸出來,咱們就辦一個大席面?!?/p>
“在京山大酒店怎么樣?辦上三百桌?讓廠里的工人都來,到時候你穿上龍鳳褂,漂漂亮亮的嫁給我,聰聰就給咱們兩個當花童?!?/p>
“或者你更喜歡西式婚紗?說到婚紗,咱們可以抽個時間把結(jié)婚照拍了,多拍幾張”
蔣伯封自顧自說了半天,不見沈靜姝答話,側(cè)身一看,不知什么時候,她竟睡著了。
蔣伯封氣結(jié),在她臉上戳了戳,旋即傾過身,在她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同一時間,首都,白家。
客廳里燈火通明,一片狼藉。
白玉珠撲在一地狼藉中哭得不能自己。
就在半小時前,爸爸突然找到她,交給她一只大箱子,讓她立刻帶著箱子離開,永遠都不要回來。
白玉珠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穿著一身絲綢睡衣,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被強行塞進車里帶了走。
白玉珠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