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生父親和繼母毒打后拿狗鏈栓在廁所,他們?nèi)斡晌业膫诟腥緷€,自生自滅。
最后嫌我死的不夠快,還捏著我的下巴強行灌下一千六百片的濃縮瀉藥汁。
“爸,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好疼……”我掙扎著伸出手,聲音微弱得像垂死的蚊子。
“別叫我爸,你個累贅,怎么不跟你媽一起死了呢?”他冷冷地說,眼神冷漠的像看一堆垃圾。
“你死了對我也是解脫,不僅每月能省下八千撫養(yǎng)費,還能得到那個死人留給你的房子!”
王艷蹲下來,鮮紅的指甲掐進我的脖子。
“命真硬啊,小賤種。”
“昨晚我夢見你被埋在花壇里,來年那里開滿鮮花,艷麗極了。”
臉上的淚和血混在一起,流進嘴里是鐵銹的味道。
難道這就是親情的滋味嗎?這味道好苦啊!
在絕望的黑暗中,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響起:【弱者守護者系統(tǒng)已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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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撕裂般的劇痛中醒來,衛(wèi)生間的地磚冰冷得像墳墓。
我蜷縮在角落,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被關在這個不足三平米的空間里多久了。
最初的絕望和恐懼早已被麻木取代。
只有那一絲不斷被碾壓卻始終不肯熄滅的仇恨,提醒我還活著。
我的繼母王艷,是一個比灰姑娘后媽還惡毒的女人。
她把虐待稱為“家庭教育”,而我唯一的錯誤,就是在十二年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身上的傷痕密密麻麻,像一本被殘忍撰寫的編年史,記錄著她的惡意和父親的縱容。
皮帶抽打的紫痕,香煙燙出的褐色圓點,指甲劃出的血痕,還有那些被拳打腳踢留下的青紫淤傷,無一不在無聲地控訴。
左臂上那道被她指甲抓開的傷口已經(jīng)化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