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著系統的分析,這個衛生間確實是一個幾乎完美的囚籠。
門從外面鎖死,窗戶被釘死,墻壁堅固,就算我有力氣也不可能破墻而出。
唯一的希望,是引起外界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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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到外部聲音:鄰居活動聲,估計距離約8米,隔墻可聽度中等,呼救被察覺概率:22。】
鄰居!
也許我可以在王艷和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制造足夠大的噪音引起鄰居注意?
接下來的三天,我開始了一場生死攸關的偽裝游戲。
我在王艷面前表現得越來越虛弱、麻木,眼神空洞,反應遲緩。
即使她故意踩我的傷口或拉扯我的頭發,我也只發出微弱的呻吟,而不是以前那種令她滿意的慘叫和求饒。
這個策略收效顯著,她開始感到無趣,虐待的頻率和強度都有所減輕。
甚至偶爾會忘記鎖門,給了我觀察外界的機會。
父親似乎也放松了警惕,認為我“快不行了”,反而開始有點良心了。
偶爾給我送一些水和簡單的食物。
也許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罪惡感,又或者只是不想我死得太快引起懷疑。
我嚴格按照系統的建議分配使用,同時記下他們的每一句對話,每一個行動。
“那丫頭撐不了多久了。”一天晚上,我聽到王艷在客廳對父親說,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天氣。
“到時候就說她急性腸炎,送醫院搶救無效,完美。”
“會不會查出來什么?”父親的聲音充滿不安,“那些傷……”
“蠢貨。”王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