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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嘩然。
陸鶴卿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他死死盯著我,口中喃喃著不可能。
往前一步竟然伸手想摘我的冕旒。
他大概幻想把珠簾除了,我面容完全顯露,就一定不會是秦穗安。
侍衛(wèi)把失去理智的陸鶴卿牢牢鉗制住。
赫連將軍已然反應(yīng)過來,陸鶴卿口中的那個山野村婦便是我。
他單手揪著陸鶴卿的領(lǐng)子把他提了起來。
“好啊,你小子活膩了是吧,竟敢在我北境的宮宴上當(dāng)面羞辱我們陛下!”
陸鶴卿不甘心地怒吼:“我是南周使臣,你們聯(lián)合一個罪婦戲耍我,是不把南周朝放在眼里了嗎?!”
“真正的女皇陛下在哪里,我要見她!”
我的臣子們都像看傻子一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陸鶴卿。
我主動摘下冕旒。
讓他看清楚,我就是他口中不值一文的那個女人秦穗安。
是北境的女皇。
“陸大人,之前你不知情,冒犯我和昭明的事,我暫且可以不與你計較。”
“但沒有下次了。”
我示意赫連昆放開陸鶴卿。
赫連昆不情愿。
“陛下,這豎子不僅冒犯您,還冒犯了公主殿下,您就這么放過他!?”
“與南周通商,本就是沒必要的事,大家都痛恨南周人。”
“不如把這姓陸的一刀砍了!”
另有大臣附和道:“只要有陛下您在,我們北境就能越過越好,通商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