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收起心思,找夫子要盡快提上日程才行。
眨眼間,馬球宴很快到來。
沈容換上衣服,專門用上次從庫房里的東西上妝。
潔白的臉上敷上一層淺淺的胭脂,宛如含苞的蓮花,遠山黛眉透著婉約,朱唇輕啟,皓齒微露。
像是邀人淺嘗的櫻桃,格外勾人。
妝容上好,她又拿出一瓶瓷罐,點上兩滴透明的液體于手腕和頸間,頓時氤氳清香傳來。
“走吧。”
她將瓷瓶收好,走出房內,迎上周寒鶴的目光。
人還未走近,周寒鶴立刻發現了她的變化。
“換熏香了?”
“沒有,點了東西。”
沈容不想過多解釋,示意他趕緊出發。
“沒你原來的好聞。”
周寒鶴淡淡道,沈容平日里很少上妝,衣服都是用特質熏香熏出來的。
很淺、很淡。
他聞慣了。
沈容轉頭,小聲嗔他:“在人前別說這話,壞了我的好事呢。”
“嗯。”
周寒鶴點頭,不知聽沒聽進去,護著她上了馬車。
馬球場建在京郊,占地非常大,平日里達官貴人喜歡在此小聚。
據說馬場的主人是北境的商人,長居北境,甚少出面,但引進的都是好馬。
因此格外受人追捧。
此次馬球宴為皇后授意,多為年輕的男子女眷,其中目的不言而喻。
想到宮中還有幾位還未成婚的皇子,世家貴女們紛紛下足了功夫。
馬場很大,沈容跟著周寒鶴進來便分開。
男子與女眷不在同處,但相隔不遠。
芳姑姑來接她,送到皇后跟前,長公主也在。
她一一行禮,皇后讓她坐在身邊,等會兒同看馬球。
也是不讓她下場的意思。
“阿容,換了熏香?比以前那個濃郁了些,前者恬淡,這個更馥郁,都好聞。”
長公主聞到她身上的不同,說的話比周寒鶴順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