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以前考試復習的時候,都沒這么用功過。
寫著寫著,倒是越寫越順暢,畢竟鬼點子多,又是個
算是個有些某方面經(jīng)驗的人,寫起來自然有許多感悟。
只不過有時候,容易把自己寫得面紅耳赤。
今兒的晚膳不錯,還添了幾道酒樓外送來的新菜品,許昭吃得很滿意,在書里美滋滋地寫著這些美味。
是不是有些偏題了?
許昭咬著筆尾,想了想,寫下:
[他見到如此佳肴,忍不住口涎蔓延,急忙要到桌邊坐下,道:“夫君,快些來吃。”
那人放著眼前的佳肴不看,倒是直勾勾盯著人看,突然彎下腰,猛地把人抱了起來,直奔內(nèi)間床鋪而去,壓著人道:“夫君要吃的東西在這兒呢?!盷
嘖。
嘖嘖嘖。
許昭一臉嫌棄地搖搖頭,怎么寫到這里去了?
回想到早上那一遭,許昭忍不住肚皮一緊,在紙上隨便涂畫了幾下。
不要把年牧歸帶入到書里去。
不要把年牧歸帶入到書里去。
不要把
這個人怎么還不回來?
許昭心中煩躁,合上冊子,夾著炭筆好生放到了一邊。
不是說晚膳后便回來,這天都快黑了。
最近也是奇怪,年牧歸留在宮里議事的時候越來越多,聽說小皇帝也會去,扣著一眾大臣也不敢離開。
京城這些官員府邸,怕是都有個翹首盼歸的夫人在家。
寧遠侯的夫人是個彪悍的,宮中如此留人,聽說前幾日,侯夫人直接殺進了宮,到議事廳求見,把自己夫君帶回去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