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叫人起床吃早膳了
許昭愁眉苦臉地坐在膳桌旁,一勺勺往嘴里塞著粥。
憐憐跟他呆久了,最懂自家主子的心思,盛了碗肉圓湯過來,道:“今早,王爺天不亮便出門了,說這幾日天熱,夫人吃睡不好,叫咱們早上不必驚擾您,任您睡醒了再用飯。”
“哦。”許昭倒是開心了一些,年牧歸這么忙,倒還關心著自己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
他喝了一口肉圓湯,道:“王爺這幾日吃睡可好?”
憐憐道:“今兒早上我去廚房的時候,見他們正研究開胃的吃食呢,說是王爺胃口不好,送過去的膳食總是不動幾口。”
許昭皺皺眉頭,“這么大人了,怎么還挑食呢,也不懂得愛惜自己。”
雖然心里有事,卻總算沒影響胃口,在憐憐的哄勸下,把早膳吃了個飽。
今兒起得早,又不想去床上躺著了,坐院子里一個人蕩秋千。
想老公
擔心老公
獨守空房了幾天,攝政王的小夫人終于受不了了。
他知道年牧歸這幾日很忙,可能朝政上有些問題,加上表少爺的事,免不了要煩躁一些。
這人又是個脾氣大的,想當初自己剛進府的時候,那真是一會兒一個心情,動不動便拔劍嚇唬人。
想來,這會兒年牧歸肯定也是萬分煩躁,說不定連杯子都摔了好幾個了。
怎么才能哄老公開心呢?
許昭沒談過戀愛,沒有經驗,坐在床邊想了很久,也沒有什么好主意出來。
精通哄男人的人
東街瓦舍,后院。
許昭跟翠花穿著低調,大大咧咧地推開了院門。
“有人嗎?”許昭朝那排廂房喊道,“太陽曬屁股啦!”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廂房的門打開。
阿釧穿著單薄的中衣,打著哈欠出來,看見許昭忍不住笑笑,“珍珠啊,咋又來了?”
他過來挽住許昭的胳膊,打趣道:“這回是叫人攆出來的,還是只是回娘家啊?”
“我是那種能叫人攆出來的人么?”許昭挑挑眉,“回娘家回娘家,想你們了,回來瞧瞧不行么?”
阿釧笑笑,用小童打來的水洗把臉,拿個鏡子照著。
許昭便坐在院子里,慢慢磕盤子里的烤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