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笑笑,“誰最慌亂,誰便更容易出錯,這下,京城是要再起紛爭了?!?/p>
鳴珂躬身道:“屬下等唯主子馬首是瞻。”
“嗯?!蹦昴翚w點點頭。
“還有,”鳴珂上前幾步,把懷里的一封信拿出來,交給年牧歸,“主子,院墻外有人悄悄送信,叫屬下截獲了?!?/p>
年牧歸接過信件,封面上是空白的,撕開信封,里面是一張信箋。
沒有幾個字,一眼便能看完:
明日午后未時老地方見面一敘。
信箋上蓋了裕王爺的印章,年牧歸立馬便認了出來,至于收信的人
他微微蹙起眉頭,問鳴珂:“你說這信是給誰的?”
鳴珂遲疑一會兒,勉強開口道:“是給夫人的?!?/p>
“嗯?!蹦昴翚w點點頭,把信箋折好,重新又放回了信封里。
他撐著旁邊的圓枕,沒再說話。
“主子,”鳴珂道,“那夫人”
“你下去吧,”年牧歸拿著信封,在手里不停地摩挲著,“我要好好想一想?!?/p>
午后,許昭睡了一會兒,嫌屋里悶熱,便叫人搬了竹椅到院子里,躺在上面邊搖邊打盹。
正想著一會兒吃點什么小點心好呢,昏昏沉沉便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見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房間,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
這是又叫人敲暈帶走了?
攝政王府的治安還有沒有點譜了,自己夫人丟了都不知道?
許昭安靜坐著,悄悄打量這個房間。
這里他曾來過一回,裕王爺的瓦舍,去年叫他擄過來的,為此還叫年牧歸鬧了一場。
他嘆口氣,怎么又叫人擄來了。
原身許昭跟裕王爺的關系如此復雜,他盡力躲閃,卻還是要面對。
上回還說什么來著?要當裕王爺在攝政王府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