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姜陽!欣蕊是極陰體質可以讓亡者靈魂得以安息,超度后終身佩戴這再正常不過了。”
“結束了,你別再演戲了。我不會再相信了。”
傅江額頭青筋凸起,憤怒到了極點。
可我全然顧不上,一心只注意賀欣蕊那枚骨鏈。
越看越熟悉,心也越痛。
我發了狠,上前就去扯骨鏈。
賀欣蕊慌張地護住,用力推嚷著:“瘋女人,離我遠點。”
下一秒,傅江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倒了我。
順著他的力我一把扯下來了那枚骨鏈。
顧不上身體傳來的疼痛,我不斷擦拭著骨鏈。
那一個花紋正是女兒六歲時候,心臟手術留下的。
這傷痕獨一無二!
我還曾和傅江開過玩笑,我說:“女兒的胎記一定全世界最特殊的。”
往事歷歷在目,就像千萬根針無情地刺痛我。
我絕望地痛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傅江再傻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應,他急步上前,拿走骨鏈。
看了一眼。
崩潰了。
這時候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了賀欣蕊騙了他。
顧不得心底不斷蔓延地傷痛,傅江一心想要讓賀欣蕊付出代價。
他拿著骨鏈,一步一步逼向賀欣蕊,眼底殺意流轉
賀欣蕊害怕地不斷后退,臉色蒼白,極力解釋:“或許,或許有相同的呢,這都是巧合。”
傅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度越來越大:“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賀欣蕊被掐的兩眼翻白。
“殺了我你女兒也活不了。我可以把它送給你,這樣她就能一直陪著你。”
江媽見傅江真下了狠心,急忙上前阻止。
“你殺了她,有沒想過以后你以后怎么辦,我怎么辦?”
“可我今天不殺死她,我寢食難安,她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