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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走
妧妧緊張又害怕,眼中又濕漉漉的了。
她纖細白嫩的柔荑有些顫,也還是急著擋著那金錠,渾身都出了汗,怕極了給人看見。
她不想收,家里的那個還想還回去的。
好在今日也一樣,嬤嬤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大抬頭,顯然也根本就沒大注意這邊兒的細節,八成只是隱約地知道那當官兒的又來了。
當天晚上,妧妧又犯起了愁,如果他再來,哪能次次都那么好運呢?
她終還是怕給嬤嬤發現。
嬤嬤發現了,她娘也就知道了。
不用旁的,眼下只要嬤嬤知道了那官兒就是大理寺卿,很多事情,怕是就要包不住了。
她想了許久,終是喚了秀兒。
“明兒我休息一天,你要多幫幫嬤嬤。”
秀兒大概知道一些小姐的用意,連連點頭。
第二日一早,妧妧還是力所能及地幫了嬤嬤與丫鬟做了些事,但要走之時便謊稱了肚子痛,并未同去。
兩個多時辰后,小丫鬟與嬤嬤回來,妧妧去門口接了,看到秀兒之時,倆人目光對了上,神神秘秘的,小丫鬟姑且自是什么都沒說。
待返回了房中,插了門,秀兒從懷中摸出了一錠金子。
“小姐瞧”
妧妧一看到這金錠,也不用問旁的了。
“他又來了”
小丫鬟臉上也有愁意。
“是呢,見小姐不在他倒是什么都沒說,只結賬之時給了這個,說是給小姐的。”
妧妧半晌未語,根本就不知道眼下的事兒該怎么辦?
那高官的外室?
她當然不想做。
姑且不說她怕他,便是別的,不論是出于什么,她都不愿意。
她只要熬兩年,等爹爹的案子結束,出獄了,她便能與家人離開京城,開始新的日子了。
倘若做了那男人的外室,還走得了么?
此為其一。
第二,雖然她現在已非完璧之身,但她也是個良家姑娘。從小,母親就常與她說寧為窮人妻,不為富人妾,女人要嫁就一定要做正妻。她可謂記得牢牢的,何況是個連妾都不如,無名無分的外室。她自然不愿意。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這兩個多月來的經歷,她其實倒是已經不在乎旁人對她的看法了,但她在乎她娘,深知她娘最是在意女子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