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無痕鷹眼一瞇,都是恨意:“雌主竟想勾結(jié)異變獸,對金獅部落出手,她有罪,不能就這樣讓她離開。”
幻淵冷著臉:“像她這樣的惡雌,就該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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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裊裊聽見獸夫們這樣說自己,心里一痛,有些窒息,她唇畔在發(fā)顫:“你們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之前還說了,無論發(fā)生什么,無論我做什么決定,都支持我,陪著我。”
“現(xiàn)在,我被污蔑,你們卻不信任我。”
赤魅目光冷冽,對她滿是敵意:“漁裊裊,你做了那么多惡事,讓我們怎么信任你。”
滄溟雙耳直立,頓時炸毛:“我們恨你。”
獸夫們說的話,十分扎心,漁裊裊壓抑住心中的痛意,第一反應(yīng)是冷靜下來,獸夫們說的話確實(shí)令人難受,但這卻有些詭異,她不能陷入這難過的情緒里。
一旁的白凝卻是心中得意,看著漁裊裊時,眼底都多了一絲憤怒:“漁裊裊,就連他們都不相信你,你就別狡辯了。”
白凝知道這期間發(fā)生了何事,她湊到赤魅身邊,牽住赤魅的手:“赤魅,你瞧瞧這漁裊裊這么惡毒,你不如和她解除伴侶。之后,跟著我吧。”
赤魅不語,這次卻未推開白凝的手,只是目光愣神地盯著漁裊裊的方向。
見對方未表態(tài),漁裊裊心里難受,似千萬只螞蟻般再爬,她深吸口氣,再次抱有期待,對獸夫們道:“過來,來到我身邊來。”
獸夫們卻是往后退一步,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漁裊裊心痛到窒息,幾位獸夫見漁裊裊眼神心痛,心中只覺得奇怪,他們明明厭恨漁裊裊,但見她難受,他們心中有痛意?
金無憂再次察覺到詭異之處,之前這些獸夫都喜歡漁裊裊,甚至因為吃醋不讓他靠近漁裊裊,而現(xiàn)在,居然這樣傷漁裊裊的心,和之前差異極大。
金無憂看見獸夫們痛苦的神色,并且,感受到獸夫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他眉頭緊皺,心中有了一絲懷疑。
他心中有了一道猜想,為了驗證猜想,他看著赤魅,試探性道:“狐貍,你們之前說了,不論發(fā)生什么,都會保護(hù)她,可如今,你們卻說出這樣傷她的話。”
赤魅面無表情,心卻難受:“我們什么時候說過?”
其他幾位獸夫,紛紛否認(rèn)。
金無憂發(fā)現(xiàn)獸夫們忘記了一些和漁裊裊之間的事,又見大家都皺眉,神色痛苦似在掙扎,他觀察到幾位獸夫的怪異,并且,也感受到了獅晶兒的異能波動,這一刻,金無憂知道是獅晶兒使用異能了,低階獸人可能感覺不到,但他等級高,能看透許多。
隨后,金無憂低聲嘲諷:“你們真是大意,竟中了幻境。”
又嘲諷狐貍:“這狐貍一向聰明,竟栽到獅晶兒手中。”
金無憂轉(zhuǎn)頭看著獅晶兒:“晶兒,將他們身上的幻境解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