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寧緩緩抬起頭,黑框眼鏡后
的眼睛里閃爍著受傷的光芒,聲音帶著微顫:我當時很害怕,但是又不敢說什么或者做什么。在那種場合,我只能忍受
程雋不敢低頭直視她的眼睛,因為那種脆弱的神情會讓他徹底繳械投降。愧疚感在xiong腔里翻滾——他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給她造成了傷害,她今晚的憤怒也就完全說得通了。
搭在她肩頭的手,他猶豫著要不要撤回。理智告訴他應該保持距離,但內心深處的保護欲卻讓他舍不得松開。就權當是對她的安慰吧,他這樣告訴自己。
他輕輕拍了拍席寧的肩膀,動作溫柔而小心翼翼,像在安慰一只受驚的小貓。
席寧敏銳地捕捉到了程雋的信號——他的愧疚、他的溫柔、他的不忍拒絕。她知道今晚的程雋會因為對她的虧欠而對她格外寬容,甚至會放縱她的一些過分行為。
她緩緩伸出雙手,環住了程雋的腰身,將臉更深地埋進他的懷抱。程老師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在尋求庇護。
程雋的肌肉瞬間繃緊,席寧身體的熱度透過棉質睡衣燙到他的xiong膛,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
見程雋沒有直接拒絕,席寧知道時機成熟了。她突然抬起頭,在程雋還沒反應過來時,粉嫩的舌尖輕柔地舔過了他的喉結。
嘶——
程雋倒吸一口涼氣,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他慌忙推開席寧,與她拉開距離,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發抖:你你干什么?
席寧被推開后并沒有顯得羞澀,反而用那種shi漉漉的眼神凝視著程雋,眼中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暗示:但如果是程老師摟著我的話我會這樣做。
房間里的空氣瞬間變得黏膩,席寧的話像點燃的導火線,讓程雋內心那團被壓抑的火焰開始燃燒。
席寧繼續躺到程雋的懷里,用手指在程雋的xiong口不停地畫圈,四處點火,用更加曖昧的語氣說:“如果是程老師的話可以對我做更過分的事呢”
程雋低頭看著xiong前的席寧,突然意識到一個殘酷的事實——今晚他已經徹底敗了。
從他著急解釋小丁和李老師的事情開始,他就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落了下風。到后面主動安慰她、縱容她的種種越界行為,他更是敗得一塌糊涂。
看似脆弱委屈的席寧,實際上才是那個始終掌控著他們關系走向的人。她就像一個高明的棋手,每一步都算得精準,而他只能被動地跟著她的節奏走。
程雋在心里苦笑:輸了就輸了吧。
他從來沒有否認過席寧對他的致命吸引力。之前因為師生關系和自己已婚的身份,他還能用道德和理智作為擋箭牌。但現在他們都是單身,而且席寧顯然比他更擅長隱藏這種禁忌關系。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畢竟連和席寧最親近的顧清都沒法把兩人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