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于得水則‘呵呵’狡笑一聲,他這一笑,更使得那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吊桶般惴惴不安。但他又豈能心甘,這時反而狠下心來,咬牙揮拳就率先朝賀聰打來。
那知賀聰散出了一股莫名殺氣,使人肌膚毛發(fā)聳然。他一伸手閃電般地就一把握住那賊人的拳頭,只是略為用力,那賊人就痛的噢噢直叫。額頭已然冷汗涔涔,死如槁灰,一身肥肉兀自顫抖起來。
于得水故意上前仔細(xì)左瞧右看,然后才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死不足惜嗎?現(xiàn)在是想死、還是想活?也好作個了斷?!?/p>
他這話一說出,嚇得那人骨軟筋酥?!怠墓蛟诘孛?,哀聲求道:“幾個小老爺!你們千萬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如果我死了,我家里的老娘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彼且桓焙蠡诘臉幼?,到也覺得可憐。
于得水眨了眨雙眼,狡黠道:“喔!你還有老娘?我以為你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沒有人性。你剛才嘴硬,現(xiàn)在又緊張什么?我們可沒想殺你,更不會要你這身賊肉!”
那賊人忙強提起精神,霍然起身,擦拭額頭汗水,還‘啪!啪!’地甩了自己二巴掌。竟然強裝高興地忙說道:“是嗎?是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小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這時知道,眼前這幾個少年可不是普通少年,從他的眼神和一出手間,便知是個厲害角色。自己略再不識相,便性命難保。于是只得強裝笑容,委曲求全。
那賊人這副前后判若二人的嘴臉,瞧得于在水抿嘴‘噗哧!’一笑,料不到片刻時間,一前一后之氣氛,有如天壤之別。說出去有誰會相信?
賀聰卻不以為然,他厲聲說道:“今天先饒你一回,如有下次,定讓你死有余辜!”說著才松開手。
那賊人如似大赦,小心翼翼向后退去。然后舒了一口大氣奉承道:“小得再也不敢了,謝小老爺手下留情!”
賀聰臉色沉yindao:“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賀聰話畢,那賊人哪還敢在此停留,一轉(zhuǎn)身便像喪家之犬跳之夭夭。
于飛雁姑娘則淚盈滿眶,兀自強忍不落淚珠,倏地隨賀聰身后,背影有抽搐哽咽感覺。她見賀聰如此英武打內(nèi)心喜歡,在他身邊就有安全感,也覺得他更值得信賴。
這時,四人不愿在此逗留,便向鎮(zhèn)外走去??刹抛叱瞿切℃?zhèn),沒想到就被那滿臉胡須的粗壯漢子賴世寶和那個山羊胡子的小管家丁金嗚攔住了去路。他二人身后還有十多個兇神惡煞的黑衣漢子,其中一人更是身材高大魁梧,顯得威風(fēng)凜凜。
“師傅,就是這小子。”粗壯漢子賴世寶轉(zhuǎn)身對那身材高大魁梧之人薛飛虎說道。他看著賀聰他們四人,又是一臉的得意樣子。
那身材高大魁梧之人正是薛飛虎,他向前走了二步,高傲的仰著頭,眼睛朝賀聰瞥了一眼。瞥過去的眼神又收了回去,不俏地說道:“哪里來的野種,快報上名來!”
賀聰并未理踩他,于在水則說道:“我們可不是野孩子,我們可是小漁村的?!?/p>
于得水要攔阻弟弟說話,可是為時已晚。他一把把他拉在自已的身后。
那身材高大魁梧之人薛飛虎則嘿嘿笑道:“原來是小漁村的野種!”然后又轉(zhuǎn)身冷冷的說道:“就這四個小野種你們都打不過,真是一群無用的東西。你們這不是給我丟臉?現(xiàn)在動手??!難道還要等我親自出手?”
粗壯漢子賴世寶見師傅給他壓陣,心里憋了一口氣,帶滿了勁氣,提著刀就沖賀聰砍去。
賀聰見他揮刀砍來并不慌張,他拿起抬魚簍的竹桿如閃電般的揮起,竹桿尖一撥,就擊在那粗壯漢子賴世寶持刀的手腕上。竹桿又突然向前一伸,刺向他的左肋“期門”要穴。粗壯漢子賴世寶因手腕被擊中,又加上左肋疼痛難忍,刀已把持不住掉落在地上。賀聰手中的竹桿又是一挑,那把刀已到了賀聰手中。
粗壯漢子賴世寶就在被迫后退一步時,左肋‘期門’要穴再次被竹桿點中,人的上身頓時動彈不得。于得水乘機拿起魚簍扣在那粗壯漢子賴世寶的頭上,于在水接過賀聰手中的竹桿上前猛抽那粗壯漢子賴世寶的雙腿。那粗壯漢子賴世寶痛的是蹦又跳,可又看不到方向,更看不到目標(biāo),只能不停地嚎嚎大叫。
那身材高大魁梧之人薛飛虎見此可就有些氣急敗壞,沒想到賴世寶一出手就被打得摸不到魂頭。心中也是一急,并把手一揮,頓時有幾個黑衣漢子持刀沖向前來。
賀聰怕于得水和于在水吃虧,便直接迎了上去。瞬間,一連響起了數(shù)聲金鐵般地交鳴聲,賀聰一陣快速攻勢,逼得那幾人還手無力。一時間層層刀影,只是在那幾人左右前后,密集攻出。那幾人被賀聰攻的是措手不及,竟然一招都招架不住,幾聲慘呼,連連敗退。
那身材高大魁梧之人薛飛虎見此怒聲罵道:“你們這些無用的東西,這么多人連個小野種都打不過,真是一群酒囊飯袋。都給我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