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來去如風,一眨眼便消失在房間內(nèi)。
等我洗漱好,一貓一人兩鬼已經(jīng)開始大快朵頤吃了起來,那叫一個香啊!
頭蜈聞到熟悉的氣息,頭抬眼怨憤瞪了我一眼,繼續(xù)埋頭干飯。
惟恐晚一秒,眼前的食物就被黑貓給吃完了。
其實,它們吃不吃東西都無所謂,反正都死了,還在意這點小事。
怎料應蘊安每回帶過來的食物都太香了,無時無刻都在勾引它們的味蕾。
我看著狼吞虎咽,猶如餓鬼撲食的三只鬼,嘴角抽抽,出言不善。
“你三是沒吃過飯嗎?餓成這樣。”
王悼瀅還算好一點,并沒有像黑貓和頭蜈那樣大快朵頤,毫無形象。
而是優(yōu)雅地宛如貴小姐,吃著牛排。
“大人,你有所不知。
做鬼久了,很多食物只能聞不能吃,但應蘊安帶過來的食物不一樣,我們能吃,所以吃點人類的食物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走過去,一把揪住黑貓的耳朵和頭蜈的觸角,嫌惡。
“臟死了,滾去洗洗再回來吃。”
頭蜈掙扎不肯去。
我恫嚇。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拿剪刀把你的觸手全部剪了。”
頭蜈害怕地縮了縮自己的觸手,憤憤不平。
“大人,你太壞了。”
頭蜈不是害怕我把它觸手剪掉,純粹是不想浪費業(yè)力去修復。
一只觸腳需要它一年的業(yè)力,它有一百多只觸腳,需要一百多年,不不不。
它一點都不樂意。
它好不想吸收【天地夜叉】的業(yè)力都用在修復觸腳以及其他沒必要的事上。
所以,它再次低頭認錯了。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去把自己洗香香。”
我厭惡地丟開臟兮兮的頭蜈,驅趕。
“快去。”
頭蜈戀戀不舍看了眼秀色可餐的牛排,一步三回頭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