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一千多年前的鬼,對現代的一些詞匯不是很能理解。
“你和他?”
扶搖螭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詞語【人鬼殊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一刻的王悼瀅瞬間秒懂她的意思,極力辯解。
“我和大人清清白白,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扶搖螭尷尬地捻了捻鼻子。
“我還以為你們真是……。”
“我都一千多歲了,都能做他祖宗了,況且,看不上小屁孩。”
“說的也是。”
難得來一只合眼緣的鬼,王悼瀅不得使勁嚯嚯。
一晚上,她拉著扶搖螭聊著家常,連被她厭棄的田大少爺都給搬出來怒罵一番。
實在是沒辦法,扶搖螭的遭遇讓鬼十分痛心,她瞬間覺得自己被剝皮剔骨也不算啥事。
被惡心的東西糟蹋才是最令人厭惡的。
王悼瀅不知道的是,扶搖螭聽到她悲涼的厄運,頓時覺得自己這點折磨不算啥事。
一晚上,兩人都在互相倒苦水,把對方的傷疤硬生生掀開。
這些于她們兩人而言只是彈指間的事,畢竟傷疤掀開了無數次,再細說起來已經不算傻事了。
迷迷瞪瞪間,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響,像是早起的鳥兒在耳邊嘮叨不斷,吵得腦瓜子痛。
我不耐煩地蹙了蹙眉,睜開眼。
看到的便是王悼瀅和扶搖螭坐在自己床尾,正在滔滔不絕,知知不倦說著自己的遭遇。
我驚慌了一秒,下意識捂住自己的xiong口。
又很快意識到,自己穿著衣服睡覺。
啥也沒漏,捂什么捂,丟人現眼。
我瞪著她倆。
“大早上的你倆嘀嘀咕咕什么呢?不嫌吵。”
王悼瀅早就對我兇狠的眼神免疫了,她回答。
“不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