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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爸一前一后上樓,關上三樓門,我打開了行李箱。
姜姳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先掉了出來。
我爸嘖一聲,我撓撓頭。
“箱子太小,只能先把四肢骨頭折了。”
姜姳的尸體已經發硬,我和爸爸打開一包包鹽袋,像腌制臘肉一般開始把姜姳從里到外全部涂抹起來。
等做好,再抬到樓頂架在架子上用樟樹葉熏制,等熏幾個小時油脂的味道散出來就差不多了。
我爸感慨道:“這熏臘肉的方法還是你媽教我的。”
每年我媽都會熏臘肉,只有這樣肉的保質時間長,還不會有異味。
不過我媽很早就死了,被我爸喝酒打死的。
他那時候告訴我,我媽和隔壁村的漢子跑了。
等我殺掉前妻,他嫻熟地幫助我處理尸體,我才知道,我媽被他埋在我們家房子的地基里。
我爸當時用力跺了腳地面,滿臉欣慰。
“你媽挺好的,就是太老實,被打都不知道躲。”
“我那晚喝太醉,不小心下手重了。”
“我也悔啊,還好用你媽打了生樁,她也算死得其所。”
原來我媽那時候還有口氣,只不過我爸覺得救不活就干脆讓她成為了房子的一部分。
我爸說:“這樣你媽死也瞑目了。”
姜姳的尸體熏地差不多,還有三個小時天亮。
最麻煩的還是封墻,前妻被我殺死的時候正好家里在造房子。
這次輪到姜姳,房子已經造好多年,我和我爸要么把之前的墻砸掉重新做,要么另起一面。
晚上砸墻動靜太大,我們打算另起。
“就在鄭靜前面吧。”
鄭靜就是我前妻的名字,我想把姜姳的尸體和她的那面墻貼著再做一面。
說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