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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早在十八年前就被我殺了,怎么可能有人在密閉環(huán)境被腌制后還能復(fù)活?
我晃晃腦袋,覺得是自己最近神經(jīng)太緊繃出現(xiàn)幻覺了。
可墻體居然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有塊磚掉了下來。
一只手開始邊推邊摳墻磚。
雖然殺過人,可這輩子沒見過這種場面,我直接被嚇的癱軟在地。
等反應(yīng)過來,早就丟下我爸跑了。
還順帶鎖住了三樓的門。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氣,心臟砰砰狂跳。
剛剛我跑下來的時候還專門看了眼方璐的房間,她還在睡。
此時樓上的聲音還沒停,我又驚又煩。
姜銘那面墻才砌一半,天快亮了。
可實在沒勇氣再爬上樓,誰知道上面是什么鬼東西,我爸還生死不明。
一晚上又累又害怕我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忽然,一個大耳光就把我扇醒了。
“老子在樓上給你砌墻,你跑回來睡大覺。”
我睜眼一看,居然是我爸。
“昨晚怎么回事,做事做到一半丟下你老子,還把門給鎖了。”
他臉色黝黑,恨不得再給我來一下。
我大驚失色,問他:“你把門鎖給撬開了?昨天晚上我看到鄭靜了!”
我爸卻不相信,“偷懶也找個靠譜點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