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昌裕商行來了人助沈聽眠,眾掌柜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熄滅了。
一個個的都攤在地上頹然地認命了。
看到這架勢,程謙終于知道沈聽眠為什么會不管不顧地要除掉陳掌柜他們了。
原來是有后路。
程謙不由得對沈聽眠生出幾分敬意。
他的這個東家,并非傳聞那般兒女情長。
累了一日,又加上有傷,沈聽眠簡單用過晚膳后,便沉沉地睡過去了。
翌日。
陸三和陳煒早早地就在沈聽眠的閨房外候著了。
聽到春曉的稟報后,便隨意打扮了下就去見二人了。
“何事?”沈聽眠問二人。
陸三看了一眼陳煒,見他沉默著,知道是讓自己先稟報,便道:
“小姐,你還記得在齊府的五十府兵嗎?”
沈聽眠咬了一口糕點,聞言愣了一下,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稟報,她正了正心神,臉色凝重起來。
“自然。”
“皇上將我們賞賜給縣主的時候,千叮萬囑過我們,一定要遵循縣主的吩咐,另一半府兵自然也是,前幾日在齊府的兄弟給我來信,說是齊家人會對齊公子生辰時對你不利。”
陸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隨即鄭重道,“信傳來好幾日,我才想起來,才遲到今日來稟報縣主,我誤了重要消息,請縣主責罰!”
不用想也知道,她這幾日沒有屁顛屁顛地倒貼齊家,以齊家的小心眼,定會對她不利。
沈聽眠擺了擺手:“就算你昨日將功抵過,這次便算了,不過下不為例,日后若有傳信,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我。”
若齊府的五十府兵可以助她,那讓齊府家敗名裂豈不是手到擒來?
“你呢?”沈聽眠忽然看向陳煒,“何時要稟。”
陳煒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狗蛋不對勁。”
他見沈聽眠沒有絲毫意外的模樣,知道她多多少少猜到點什么。
“昨日,我把人跟丟了。”
沈聽眠這才詫異,陳煒輕功是府兵中最好的,連他也能跟丟,說明狗蛋就并非正常的衙役。
只有陳煒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輕功才會宛入踏雪無痕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