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柳翌煙也知道了除夕牧徵墨胡鬧的事情。
匯悅居。
“你打不打算把她帶過來跟我見見?”柳翌煙裹著貂毛大衣,坐在外陽臺上,精致的臉蛋嵌在暖和的毛皮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她都多大了?”
18歲,成年了。
“一個正常人的年紀和智商,怎么能干出這么愚蠢的事。”柳翌煙只要談到牧徵墨,語氣從來都不好。她話鋒一轉,“這些年,你也是。”
牧玟坐在旁邊的椅子,沒動;牧玠站在牧玟身側,微微俯身。
“把她慣的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柳翌煙說話直白犀利,“恃寵而驕,有持無恐!”
這話把兩個人都罵了。
下人們早就被遣走了,只留著牧玠一個站在管家本該站著的位子。男人雖然畢恭畢敬的聽著柳太批評牧總,腹議太苛刻。
牧玟這唯一不能算是她的錯的錯,就是一個鬧騰的牧徵墨了。
“她今年高三了,”柳翌煙鬢前略過一縷發,“考完打算怎么辦?”
牧玟:“出國。”
柳翌煙很滿意這個答案。
牧玠趕緊接話:“已經開始物色了,墨……牧徵墨在美術上還是很有興趣,牧總的意思就是去國外進修美術專業。”
“美洲,或者歐洲,都可以。”柳翌煙說,站起身往回走,“是不是四年學制?——亞洲太近的就算了。”
柳翌煙不想讓牧徵墨太接近牧玟,這是司馬昭之心。
從匯悅居離開,牧玟坐牧玠的車。
“牧徵墨的事是你說的。”
后排坐著的牧玟頭靠在枕上,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完全肯定的陳述句。
牧玠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抿著嘴拉成平線,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見他沒吭聲,身后傳來一聲不明不白的輕笑。“你倒是夠舔的。”牧玟陰陽的話術不一般,“我什么時候倒是不知道,你這么上心我媽啊?”
“這親生的真該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