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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太祖為彰顯公義,尋常百姓也可擊鼓上達天聽。史書載:京民牟暉擊登聞鼓,訴家奴失母豚一,詔令賜千錢償其值。一時引為笑談,一個叫牟暉的擊鼓,宋太宗以為民間有大事,慌忙親自接見,沒想到竟是此人家豬丟了前來訴苦。太宗忍著火氣聽完,賜一千錢。將人送走后,找來宰相大罵一頓。此后皇城的登聞鼓,若不是兵力、太子暴斃這樣的大事,不允許敲打。
登聞鼓直達天聽,原本乃是京師才有。相傳乃是包拯在開封府首開先河,之后各級衙門才紛紛設立喊冤鼓。古時衙門敞開,若有冤屈,可遞狀子申訴,官員自會受理,但過程不短,若是擊鼓鳴冤,官員須得當即升堂。但隨意敲鼓,進來問了,非是緊要之事,必打一頓板子。清代有律令“必關軍國大務、大貪大惡、奇冤異慘”方可擊鼓。
此刻衙門卻是緊閉,只旁邊一扇小門開著,縣衙前更是連個當值的衙役也無。
尋常縣衙白日必是大門敞開,臺階兩側石獅鎮守,門前衙役值守,此時天才正午,衙門竟然緊閉,大是有異。
沈放下馬,正要上前拍門,突然邊上小門中出來一人,一身白麻喪服,低頭直走。
沈放瞧去,依稀是謝少棠書童謝全模樣,相貌變化頗大,此際更是臉上帶傷,鼻青臉腫,卻不敢認,猶豫喊了聲:“是謝全哥哥么?”
那人猛的一驚,抬頭看到沈放,立時認了出來,搶上一步,一把抱住,悲呼一聲:“小少爺。”嚎啕大哭。他與沈放幼年相識,一直叫他小少爺。
沈放心里一涼,知道出事,抱住謝全道:“你莫慌,莫慌,是誰人死了?”
謝全雙目紅腫,痛哭流涕,竟不能語,良久才稍稍平復,哽咽道:“是公子,我家公子走了。”
沈放早有不祥之感,只是仍不愿信,此時從他嘴里聽來,仍如晴天霹靂一般,急道:“如何走的?怎會突然走了!為何左右都不見人!”他萬般疑惑,竟然也語無倫次起來。
謝全左右看看,一把拉著沈放進了縣衙,直往后走。縣衙之內,一片死寂,也是一個人影不見。
到了后堂,謝全才停下腳步,關上房門,沈放見堂中擺著一口黑木棺材,周圍扯了幾條白布。這才相信,謝少棠謝師兄真的故去。眼圈一紅,跪倒棺前,淚水滾滾而下。
他與謝少棠雖然相處時短,但謝少棠待他如親弟弟一般,他則對這個滿腹經綸,文質彬彬的師哥由衷佩服。兩人親情之深,非比尋常,斯人已逝,音容宛在,叫他如何不傷心難過。
待他哭了一會,謝全將他攙起,道:“小少爺,給公子上炷香吧。”
沈放點點頭,點了四炷香,在謝少棠靈前拜了。古時上香,有“神三鬼四”之說,親人新喪,前三年是鬼,供奉是要燒四支香,過了三年后則是神,祭奠是則要燒三支香。
謝全待他拜畢,問道:“小少爺你怎么來了?還有旁人一起么?”
沈放搖頭道:“就我一人,師傅記掛師哥,叫我來看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兩三月前,師兄還有信來,都好端端的,怎會突然去世?”
謝全神色慘淡,低聲道:“公子是被人殺的。”
沈放腦子里嗡的一聲,竟是有些暈眩,深吸口氣,定定神道:“究竟如何,你一五一十說與我聽。”
謝全道:“兩年半前,公子有功,朝廷嘉獎,右遷這jdz知縣。公子到任,夙興夜寐,勤勤懇懇,不到半年功夫,將這jdz積攢幾年的案子都斷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懲治兇頑,褒獎良善,激勵農商。jdz上上下下,氣象一新。百姓都夸公子是幾百年也不遇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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