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過去,真的存在一個武俠世界,他該是什么樣子?
故事的核心是人,是環境下人的變化和成長。
人可以一見鐘情,但愛一定是在之后的不斷暈染中產生。仇恨也是如此,不會有人莫名其妙就恨上某人。如何江湖險惡,多數的人都會變的現實,隱忍。有些東西不是鋪墊,他只是該有的過程。
我試圖讓筆下的人物真正像人一樣思考。但作為帶有幻想性質的小說,他也不應該像社會現實小說一樣寫實,如何平衡這兩者的關系,我還想繼續嘗試。
作為小說,故事是最重要的,我想講好一個心中的武俠故事。
小說中的人物不可避免會帶有一些現代人的思維,我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全部剔除,只可能盡量減少。這并不容易,遠比金庸先生所說,減少現在、速度這些略顯過于現代的詞匯艱難。
為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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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醒沐身后一人嘆道:“沈小哥想的是好,只是你不知這活計也不是人人可做,百行百業,都不簡單,就是個跑堂的活計,也得打熬個年才能明白做事。”
一人卻沒這么客氣,冷笑道:“你說的輕巧,你當炒個菜簡單么,還是覺得打鐵容易,一學就會?”
沈放立刻接口道:“倒是巧了,你說的這兩樣我倒是真會。但你說的不錯,這世上,有一技之長的人太少,為何,各個師傅都是敝帚自珍,藏著掖著,唯恐教會徒弟,餓死了師傅。”
一人嘆道:“不錯,如今都是如此,也不能怪罪哪個。”
沈放道:“前些時日我去了城外的乾元書院,卻是大受啟發。這書院不單教授儒家經典,更重有用之學,農桑百科,就連我那擅長簡尸的朋友宋慈都被招入書院,還特意請了仵作傳授技藝。這是這書院雖好,教的還是過于高深,在下有個異想天開之想,你們兩派的文比,不妨就從此中來。”
大荒落道:“你是說?”
沈放高聲道:“不錯,請兩家出錢出力,在臨安開辦學堂,不教四書五經,專教謀生糊口的手段,打鐵、制衣、燒菜做飯。哪個不教,就打斷他腿,哪個家里不叫孩子去學,也打斷他腿。這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沒錢,你們先讓他們去學,學會了再去打工還債,甚至不妨先借些錢與他。還有這臨安街上,閑著的混混地痞甚多,你們也要嚴加管束,給他們也謀個生計。開始你兩家或要做些虧本生意,但我相信,日久天長,人人有事做,人人有錢花,定能獲利更多。”
整整衣襟,對兩派各作一揖,道:“在下斗膽,請兩派放下刀兵,為這臨安城的窮苦百姓也做件好事。”
這些事情在他腦海之中已經想了多遍,此際說來,自是滔滔不絕。他在劉寶家住了多日,周圍都是一樣的窮苦人家,都與劉寶家一樣,過了今天不知明天。是這些窮人太懶么?劉寶一家七口,沒有一個懶人,病重的楊成每日也要編兩個筐,就連七八歲的孩子都跟著熬夜做活,一家人辛苦操勞,可老母一場病來,家里頓時窘迫,即便沈放不來,怕也撐不了多久。詬莫大于卑賤,而悲莫甚于窮困。他一定要劉寶跟他去學廚藝,就是希望叫他也有個糊口的本事。
堂上又是一片安靜,少數人低首思索,更多人卻是一片茫然,只覺他所說聞所未聞,果真是異想天開。
彼時人腦中早有定式,學堂那是讀書人的地方,乃是高尚之地,豈能與販夫走卒混為一談。
毛彪卻是神情一凝,看向沈放眼神百感交集。心中暗嘆,不愧是燕大俠的侄兒。不知怎地,見這少年站在人群中侃侃而談,忽然覺得眼角一shi。
沈放說話一直隱隱對玄天宗不利,此際玄天宗陣中一人自覺抓了馬腳,笑道:“哈哈,學堂,你莫不是瘋了,找些打鐵、賣藝的,也敢開學堂,斯文掃地。你干什么不找幾個婊子,再尋些黃花閨女去教,學成了,老子肯定沒有結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