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死命地纏上來。
吻得單刀直入,深刻又迅猛,沒有任何前奏和預(yù)熱,氣息霸道到不容她又任何一丁點反抗。
一剎間,舒晚的喉嚨里如被塞了塊海綿,氧氣和呼吸都被吸干,她根本喘不了一點氣。
在他的強勢和攻擊面前,她的尖銳和叛逆,顯得那樣的不堪一擊。
孟淮津從握她脖頸改為捏她下頜,迫使她張嘴,承受他驚濤駭浪般的力道,承受他丟下這場聲勢浩大的訂婚宴,火急火燎從千里之外敢過來的憤怒。
他的齒反復(fù)碾磨著她剛才自己咬破皮的那一小塊,連帶著充滿灰塵的雨水,和他獨有的氣息,吻得橫沖直撞,不帶半分溫柔氣息。
他在懲罰她的大膽,懲罰她的孤勇和不要命的瘋魔舉動,她想哭,他就讓她哭個夠。
“舅舅……”
舒晚的唇被他咬住,沾染的全是他涼透的呼吸,先前她自己咬破的地方被他那樣一通啃咬,劇痛直接電麻了她的骨頭,
孟淮津恍若未聞,在狂風(fēng)暴雨里控制著她。
身上唯一有肉的兩個地方被帶著繭子的手游過。
布料傳來撕裂的聲音。
涼風(fēng)穿透毛孔,冰涼雨水直接砸在肌膚上。
“舅舅……舅舅……求你,不在這里。”
眼前就是那座無卑墓,真的不可以在這里,不可以……
舒眼在男人狂熱蠻橫的吻,和粗魯直接的動作下,直接哭出了聲。
哭得撕心裂肺,山川震蕩。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怎么,是不敢當(dāng)著他們的面跟我接吻?還是不敢當(dāng)著他們的面跟我做愛。”
孟淮津暫時放開她,眼底陰郁未見消散,反而比彌漫的水霧還模糊。
女孩腦子里亂作一團漿糊,只知道搖頭,只知道流淚:“……求你。”
“這個時候還敢喊我舅舅,舒晚,你哭早了。”
男人再度狠狠扣住她的腰,胡亂將扯壞的布料拉起來往她胸前一蓋,躬身抱起人,瞥了眼那塊無字碑,面無表情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暴雨未停,山間空無一人。
從墓地到停車地幾百米的距離,舒晚一米六八的身軀,在高大挺拔的男人懷里,像個手辦。
途中她并沒呼吸到幾口空氣,仍舊被狂亂的吻吻得窒息。
她這才徹底領(lǐng)略到,之前自己吻他那點蜻蜓點水的伎倆,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車門打開,舒晚被扔進后排的時候,身上能遮之物已所剩無幾。
而他的禮服除了濕透,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