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蘇清晚回來后便進(jìn)了浴室,她有一個習(xí)慣,心情不好便會泡澡,但也許是太累,她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猛烈的砸門聲將她吵醒,她睜眼,水已經(jīng)涼了,涼意直往身體里鉆,她抖了一下,快速擦干身體穿上衣服,出了房間。
“晚晚!晚晚!”
“來了。”
蘇清晚加快腳步打開門,姜萊一看到她就拉著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了個遍。
蘇清晚不明所以,“你這是?”
“嚇?biāo)牢伊四悖∥疫€以為你想不開,出事了呢,你沒事你怎么半天不開門。”
姜萊拍了拍胸口,手一甩,有些生氣。
鬼知道剛剛她被嚇成什么樣,她都快報警了,不過沒事就好。
“睡著了。”
蘇清晚順口回答。
轉(zhuǎn)瞬她有些疑惑姜萊前面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想到什么,明白了過來,無奈一笑。
“是席宴禮叫你過來的吧,他把晚上的事告訴你了?”
她給姜萊倒了杯水,姜萊喝了一口直接躺在沙發(fā)上躺尸。
“嗯,他不放心你,讓我過來陪你。”
席宴禮未免把她想得太過脆弱,蘇清晚無奈搖頭,她還想說什么,姜萊就忽地坐起。
她一驚一乍,把蘇清晚嚇了一跳。
“怎么了?”
姜萊拍了下大腿,“我忽然想起個重要的事,兩天后的蘇氏慈善晚宴的邀請名單上,有沈硯川的名字,我下午想告訴你,但臨時有工作忘了。”
“晚晚,你今天和沈硯川鬧成這樣,他要是來,那晚宴恐怕不會太平。”
聞言,蘇清晚剛端起水杯的手頓了一下,她有些詫異,但很快,便不覺得有什么。
慈善晚宴是他父親幾天前定下的,這個晚宴的主要目的是要拉近各方的合作關(guān)系,他父親邀請沈硯川,也不算意外。
畢竟改革的事情他父親最為上心,西南礦場的事情在她手上至今一直沒有進(jìn)展,她父親不催,應(yīng)該是怕給她壓力。
這次他父親請沈硯川過來,估計是想親自談合作的事情。
但大概率沈硯川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