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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到顧懷南跟沈晴的消息是三天后。
我剛開完股東大會,周瑾給我發來聊天截圖,是沈晴給她發的消息。
“我現在被店長辭退了!你滿意了?”
“那些錢是顧懷南給我轉的!你憑什么要回去?”
“你已經有這么多東西了,為什么還要搶顧懷南!”
“我去死!你們滿意了?”
隨著發來一張割腕圖。
我平靜地跟周瑾說:“跟顧懷南說一下吧,他的小情人要尋死覓活了。”
周瑾卻說:“早跟他說了,你猜他說什么,他說要死便死吧!”
我本來不想管,但還是嘆了口氣:“給我她的聯系方式。”
周瑾嘖嘖道:“陸大善人,你現在連前夫的情人也要管?”
我笑了笑:“看她恐怕連二十歲也不到,這樣人生就結束了,我怕孽障算到我頭上影響我上天堂。”
實際是,我在她朋友圈看到她家人的照片。
同樣來自農村的爹媽,一個聾一個啞。
還有兩個弟弟。
這種女孩的人生,不出錯才是少數。
我找咖啡店老板要了她的住址后,立馬開車去了。
敲門時聽到她在里面腳步聲輕快,歡天喜地跑過來。
可一開門看到是我,眼里的喜悅馬上煙消云散渣都不剩。
她用手語向我比劃:“你來干什么?”眼里全是戒備。
看到她手腕上的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但還在滲血,我推開她比劃道:“給你收尸唄,還能干什么?”